这些人都是从各地选拔出来的孤儿,严苼是一众孤儿里年龄最大的,算是个头头。
平日里温洋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等严苼学熟练了,便把这些功夫教给底下的小孩们。
渐渐的,有四个少年脱颖而出,没过几年就比严苼厉害了。
“啪——”地下演武场内,一个半大少年在比试中敏捷的把木剑抵在严苼喉咙,他收下木剑,腼腆道:“小姐,承让了。”
严苼擦擦汗,向对方欣慰一笑:“魑魅魍魉,谁先打赢我谁就先领名字,你是第二个打赢我的,把魅字木牌领去,以后这个名字就是你的命,直到你死。”
少年捏住木牌,小心翼翼的把它揣进怀中,目光坚定的说道:“我不会死的。”
严笙:“……我就是打个比方。”
“不管小姐怎么说,我都会努力做好,绝对不会死,也不会让小姐和大人失望。”
严苼丢开木剑,好笑道:“这话我记住了,下一场夺名比试明天继续,其他人不要松懈,接着练吧。”
她走出训练场,来到温洋的阁楼面前。
晴空万里,一群温家的族老坐在一楼的待客厅,似乎要向温洋商量什么大事。
严苼见一群老人忧心忡忡,便退开站到一边,等温家族老们说完再进去。
温洋却看到她了,说道:“进来。”
严苼只好进去,站在温洋右手边。
温洋示意仆从给她端了一把椅子,看着她坐下去后,才向族老们说道:“诸位叔伯的顾虑,温洋岂会不知?只是继嗣的事操之过急,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族老们不赞同的摇摇头,担忧道:“家族的荣辱都仰仗你,你身体又是那样,若不早做打算,我等该如何是好?”
“你若是不想从温家过继子嗣,去外面找合适的人也行,只要你身边有个孩子傍身、来日能替你守住这温家,我等才敢安心啊!”
温洋看垂眼着地面:“过几年再说吧,送客。”
族老们走后,温洋看着外面的太阳地:“有人拿走魅字木牌了?”
严苼应了一声:“嗯,等四块名牌散出去后,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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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起身,示意她跟自己上楼。
严苼在二楼的珠帘后站了片刻,掀开帘子,跟着他走进里间。
盘踞在巨型石案上的玄蟒嘶嘶吐出信子,温洋指尖摩挲蛇鳞,不多久便引出一丝龙气,看向严苼:“你来。”
严苼上前,温洋没戴手套,直接将指尖的龙气摁向她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