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马桉空手走进西暖阁,坐在樊璃对面看他一眼:“你不开心么?”
樊璃:“养的狗被人打了,想杀人。”
司马桉低头说道:“那天我回宫也挨了打,我家猫侍中帮我,之后就不见了。”
“你这个皇帝当得也太没出息了,我给你两文钱,你去买老鼠药偷偷放水井里药死他们,不就没人打你了?”
“不行的,乱杀人是不对的!”
樊璃掀唇:“没用的臭男人,难怪你过得苦呢,你看看魏国的皇帝,人家多强?”
瑶光打了个寒战,连忙道:“打住,可别学那疯帝!早些年杀兄弟老子,把他亲老子、亲娘的人头当球踢,后面又把自己的皇后拉到闹市里脱了皇后的衣裳,和温洋两人当众轮/奸,这种事他俩还做了不止一次!”
“……”樊璃忽然垂目,“这倒是第一次听,还有么?关于魏后的事。”
瑶光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魏后早年间因相貌妖冶被亲生父亲视为不祥撵出家门,温洋收留她把她养大,后面嫁给那混账疯帝就好比进了地狱,多的事我没法开口说,哪天去伶官坊玩,让那天权姑娘告诉你们吧。”
雪意红着眼眶向司马桉说道:“那你还是别学疯帝,这种人面禽兽迟早会遭雷劈的!”
三三在软垫上抹了一把泪:“是啊!天杀的,这也太惨了!后来呢?那皇后后来怎样了?有没有被救出来?”
藏在它毛发里的阴物说道:
“死了。”
“她把魏宫烧了,自己死在大火里,骨头都烧成灰了!”
“比我们的小皇帝还惨呢。”
樊璃捻着衣袖:“听说那魏后是怀着身孕死的,若她腹中的孩子还活着,该和我一样大了。”
樊璃听着那轻微的脚步声和长刀刀鞘碰击大腿的闷响,缓缓面向院门口的人。
“对吧,白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