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提着一把短弩斜了小皇帝一眼,把樊璃袖子递给对方,数落道:“一味忍让会叫别人看不起你,人家也不会看在你忍让的份上心软收手,所以得趁手上有刀这会儿解决隐患——你这个皇帝做得跟受气包一样,难怪宫人天天打你。”
司马桉红着脸不好意思道:“我打不过啊……”
“樊璃不是教你了么,下毒啊。”
“可是,杀人不对……”
雪意翻了个白眼,几下攀在一棵冬青树上藏匿起来,把短弩瞄准府外的人。
瞄准时才发现对方也正拿着短弩对着他。
羽箭咻的一下射过来,雪意一咬牙连忙躲开,簌簌下树。
樊璃:“王师败绩?”
“他们不要脸偷袭!你等着,我再去杀杀他们的威风!”
雪意搬出一条梯子搭在树上,刚探出头就差点被扎到脑袋,他气急的下移几寸。
梯子被铁器敲了两下,雪意一回头,就看到樊璃站在树下仰面冲着他,晃晃手中的铁盆。
“头盔。”
雪意把铁盆顶在脑袋上又爬回去,硬生生扎倒了两个青衣卫才罢手。
王府大门紧闭,所有人除了不能出门仍旧照常活动,外面的小青衣骂着娘往府内丢石子,樊璃把一盆兑着耗子药的开水泼出去,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