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叫三声。
听着就很恶心恐怖,刘蛮觉得美食,不应该是以这种形式呈现的。
还有猴脑,在猴子还活着的时候敲开头盖骨,然后用勺子生吃猴脑。
想想都头皮发麻。
还有活叫驴,刘蛮以前有幸遇到过一次,那是一个长的贼眉鼠脸的叔叔请他家去的。
活着的驴,从其身上选部位,然后用熬制的汤汁在哪一块将肉浇熟,再片下来装盘吃掉。
期间驴痛苦的挣扎嘶鸣,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那顿饭最后是没吃成的,甚至于那个叔叔他也再也没有见到过,听说刘母跟刘父说,让他别跟这种人来往。
生性残暴的人,最是不能一起做生意,你把他当朋友,他却想着怎么把你吃掉。
没有一点同情心。
刘蛮也吃驴肉,像什么驴肉火烧也吃过不少,但是这种残忍的菜系却是下不去口。
鸭子是用果木烤的,整只鸭子端上桌的时候还散发着热气。
外表焦红,看着就觉得很酥脆,散发着鸭子本身的一点点腥味。
不过在果木的烤制下,还有些香味。
“先生,美女这是你们点的烤鸭,我开始为你们摆盘了。”一个带着口罩的师傅,将烤好的鸭子放在桌边,然后拿么两个盘子,摆在旁边,最后拿出一把刀开始片肉了。
杨诺诺好奇的问道:“师傅,听说你们这儿鸭子得片一百零八刀是真的吗?”
正在片鸭肉的师傅笑了笑:“是的,这片的鸭肉一百零八刀也有说法的,每片得带皮带肉才行,对刀工很考验的。”
看着片下来,还散发着热气的鸭肉,杨诺诺感觉口齿生津,很想现在就夹一片尝尝。
刘蛮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拿起一张荷叶饼,夹起一块鸭肉,沾了沾他们的特色酱料,然后放了点葱丝,卷成了一个卷。
“给,别馋了,等下口水滴桌子上了。”
杨诺诺不好意思看了厨师,厨师依旧在片着鸭肉,不过看他眉眼弯弯,很显然也是在笑。
杨诺诺也不客气,都送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