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嗅到的。
只有单纯的水汽。
可即便这样,人们的眼神仍旧充满渴望。
像是看待稀有且珍贵的宝物,强忍腹部涌起的胃酸,吞咽着一遍又一遍的口水,耐心等待米汤的煮好。
终于,米汤煮好。
求活军的百姓们,不约而同的望向许系,许系笑着点头,他们才争前恐后的舀起米汤。
米汤很烫,九成都是水。
烫得人哇哇大叫。
喝下去的水,是从口部进入,却从眼部流出,喝得越多,哭得更多。
“许大哥,好烫好烫!”,阿牛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捧着碗大口饮着米汤,他烫得吧唧嘴,却又止不住的想继续喝。
“真好喝。”
喝完后。
阿牛给出这样朴实的评价,且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
又用舌头细细舔了一遍碗沿,将上面的汤渍舔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