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约钱友杰见面聊聊,看看他有什么想法。”沈欢提议。
“估计那小子现在也在气头上,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能好受吗?我们不如暂时先回京城,反正待在这也没啥意思。”商臻明显想打退堂鼓。
上次被楚随风收割一把,他无非就是损失二十多亿,其它方面影响不大。但沈欢就不一样,损失的钱财远比他多,同时还被楚随风打伤,沈家颜面也尽失,留下很多笑话,一直被嘲笑,所以他对楚随风的恨远比商臻强烈。
“随你吧,如果你想回去我也不留你,我过几天根据情况再定。”
沈欢回到房间把田信阳叫过去问话:“田叔,你有没有摸到宗师门槛?”
田信阳摇摇头:“没有,宗师哪有那么容易迈进,无数人一生都卡在半步宗师这里,没有高人指点,想步入宗师比登天都难?”
“田叔,丁香凝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压的我们都喘不过气来。如果我们有宗师高手,根本就不惧怕丁香凝,也有无数种办法对付楚随风。”
“据我所知,商业家族肯定没有宗师级高手,但政治家族就很难说。其实你可以跟朱晨多走动,该放下的面子尽量放下,也许他就有办法找到宗师级高手相助。”田信阳建议道。
“我就看不惯他那趾高气昂作态,认为谁都低他一等似的。我不想去受他气,烦他。”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小不忍则乱大谋。想成大事必须得有胸怀,你气度低了点。”田信阳批评道。
“田叔,也许真是我格局小了,特别是上次受伤以后,心态明显有很大变化,情绪焦躁不安。”
“你能有这样认知还有改变可能,你现在必须调整好心态,如果不能有所建树,家主的位置你以后就别想了。”
沈欢点点头,田信阳说的是事实,情况确实也是如此。
“好的,田叔,我知道了,明天我就约朱晨,看看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坐下来聊聊。”
田信阳离开没多久,杨艳芳来到酒店。看到杨艳芳,沈欢一点都不兴奋,他现在并不想看到杨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