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吗,能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
“我怎么就对不起自己良心,对不起身上警服了?你本身就又有过错,你本就是敲诈勒索,我自认为自己在秉公办事,没一点毛病。”刘赶大言不惭道。
“呵呵。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钱友杰可能给你不少好处,甚至还给你许愿升官。我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跟我赌?”
“你想打什么赌,又想跟我赌什么?”
“我赌你那些美梦都会破灭,而且你还会为此搭上自己前程,至于赌点什么还是算了吧,因为你最终会成为一名囚犯,你啥都给不了我。”楚随风说完之后,忍不住笑起来。
本来刘赶还能谈笑风生,听楚随风这话后非常生气:“楚总,我是好心在帮你,你都对不起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这六个菜。”
“呵呵。那我谢谢你,不过要不了多久,你以后很难再吃到四个菜,今天这六个菜也算你送给自己。”楚随风再次挖苦和嘲讽。
“好了,楚总,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咱们今天只喝酒,你来两天我都没好好招待你,今天好好陪陪你。来,干杯。”
楚随风喝了半斤酒,一瓶白酒他和刘赶平均分。等刘赶走后,他盘腿坐在床上继续修炼。
看守警察都知道他是古武高手,只要楚随风没有逃走意愿,没人愿意去严管他。
只要他不想强行离开,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啥事都不愿意去管。他要是想离开,即便再加三十二十人看守,那也守不住。
外面情况虽然没人告诉他,但楚随风也能猜个大概。自己被监视居住,肯定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不然不足以打击云顶集团关联上市公司的股价,同时还能贬低他人品和人格。
丁香凝肯定在尽心跟对方周全,就这点破事,她应该有很多种办法先把自己取保出去,为什么不这样做?这其中应该有个更大局。
楚随风坚信,自己虽然待在这里,外面的救援应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自己只要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他并不想那样做,他想锻炼宋晴和上官荀等人。同时还要配合好丁香凝,他能想到丁香凝肯定想借此机会,狠狠打击钱守军和孙家,否则她就不叫丁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