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说话十分嚣张,他根本就没把楚随风放在眼里。
“严大公子,千万别低估楚随风的能量,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商臻赶紧提醒道。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被他给打怕啦?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里是京城,凭邵家和岳家就能护他周全?”
商臻听后没再说话,自己已经提醒他,至于听不听那是他的事。
“据说桑老和辛老对楚随风不错,你跟他开战,那二位会不会出面干预?”钱友杰又开口说道。
“两个离休老头而已,我爸还得保护他们,他俩安全都得我爸来负责。给他们面子就有面子,不给他们面子也得受着……”
可能是因为多喝几杯酒,严松现在满嘴过天话,目空一切,简直不可一世。
“问问沈欢,想不想报仇。如果想报仇,这次咱们大家联手,把楚随风赶出京城。一个冷海土鳖,来京城耍什么威风?”
“沈欢现在每天在家带孩子,基本不出门。他才被楚随风给打怕,别指望他能做什么,废人一个。”钱友杰不屑道。
“你嘴上留点德,沈欢有他难处,理解一下吧。”毕竟沈欢是商臻好兄弟,商臻肯定会维护他。
“哼。废物就是废物,那就不用搭理他。孙健下午回到京城,做事还得是孙健,他肯定会跟楚随风叫板……”严松鄙夷道,他根本就看不上沈欢。
“就是,就是,整个京城,现在也就你和孙健敢打楚随风脸……”钱友杰一脸媚笑。
他心里更是乐开花,他是整个事件始作俑者,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他被从冷海赶出来,他认为这一切跟楚随风都有关系。他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楚随风。
自从知道桑老和辛老是楚随风靠山后,他就放弃自己去报复楚随风念头。他一直在寻找合适人和合适机会,让别人去对付楚随风。
他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出售酒吧本就是一个局,一个为楚随风准备的局,目的就是引发冲突,然后借严松手去收拾楚随风。
商臻虽然他们一起吃饭,但他并不知道真正内情。其实他已经放弃报复楚随风念头,他认为自己招惹不起楚随风。
现在严松要跟楚随风掰手腕,他不会深度参与,他现在只想隔岸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