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居幽州,深知刘备仁义爱民,乃是可托付之人,遂拱手道:“将军若不弃,豫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大喜,道:“得先生相助,如鱼得水!备欲任命先生为幽州从事,主管政务,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田豫欣然应允:“豫定当竭尽所能,辅佐将军治理幽州。”
刘备又道:“如今幽州初定,人心不稳,还需先生多多费心。首要之事,便是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其次,要整顿吏治,选贤任能,使幽州政通人和。此外,还要加强边防,防备异族入侵。”
田豫点头道:“将军所言甚是,豫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将军厚望。”
二人又商议了一些具体事宜,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送走田豫后,刘备并未休息,而是来到书房,摊开地图,仔细研究起来。
数日后,清晨的蓟县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简雍风尘仆仆,押解着囚车缓缓驶入城门。
囚车内,昔日威风凛凛的幽州牧公孙瓒,此刻却形容枯槁,披头散发,眼神空洞,身上的囚衣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与昔日白马将军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囚车一路驶向州牧府,沿途百姓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有的面露恐惧,有的则暗自叹息。
刘备站在州牧府大堂外,望着缓缓驶来的囚车,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公孙瓒虽败,然其昔日亦是镇守边疆,抵抗异族的功臣。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
囚车停稳,简雍上前禀报道:“主公,末将已将公孙瓒押解至此,请主公发落。”
刘备点点头,沉声道:“带上来。”
公孙瓒被押入大堂,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正襟危坐的刘虞身上。
刘虞面色凝重,沉声道:“公孙瓒,你可知罪?”
公孙瓒惨笑一声,声音嘶哑:“成王败寇,何罪之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虞怒道:“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反而拥兵自重,残害百姓,致使幽州生灵涂炭,此乃滔天大罪!”
公孙瓒冷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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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见状,叹息一声,道:“念你昔日有功于社稷,本官给你留个体面,来人,将公孙瓒拖出去,斩首示众!”
公孙瓒被拖出大堂,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午时三刻,蓟县城外刑场。
公孙瓒被绑缚在木桩上,刽子手高举钢刀,阳光照射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监斩官一声令下。
“时辰已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