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回二姐不小心喝多了酒。酒精上头的二姐一时冲动,拿起手机就对着徐凡一通破口大骂,把心里积压已久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在二姐的印象当中,这家伙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极为难得的一点—不管二姐怎么责骂他,他始终都非常顾及二姐的脸面,自始至终都不曾与二姐彻底撕破脸皮。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这个人也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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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句“放个迪曲摇出今生相遇”,亦可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寒风凛冽十二月来临之前,一向自由不羁的二姐竟然会老老实实地去上班,而且一上就是整整两周。在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二姐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工作热情,换了个人似的,每天都“积极进取”地投入到工作当中,认真完成着领导布置下来的每一项任务,还特别善于与客户打交道,总是能够巧妙地留下他们的电话号码。多年后,每当回忆起那段经历时,二姐总会和好友暖暖自嘲道:“那可是姐姐我最后的风华绝代!”
而说起二姐和暖暖的第一次畅聊,一天傍晚时分,二姐兴冲冲地到暖暖家,两个好姐妹不曾想来了一场彻夜长谈。她们从家长里短聊到人生理想,从天南地北谈到儿女情长,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四点,窗外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即将到来。
也就是在这个晚上,暖暖第一次了解到二姐的“家境”。在二姐口中所描述的“家境”是:自己有父无母,但父亲却十分疼爱她;家里经济条件优越,可谓是家境殷实、富甲一方;更让人意外的是,二姐自称是个土生土长的杭州妹子。当时的暖暖对这些话深信不疑,觉得二姐简直就是命运的宠儿。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切不过是二姐当初面对一个不知两人未来关系如何的“陌生人”时,自己精心编织出来的美丽童话罢了。
风华绝代的接近最后。
二姐遇见了明川。这个和二姐交往了没到两个月,给了二姐也不足以能够帮助她“金盆洗手”的男人。却成了,在二姐后来的人生中,一直被二姐标为“贵人”标签的人生过客。
许多年以后,二姐向我倾诉道:“实际上,仔细想来,明川或许也算不上我的贵人”。毕竟,就在短短四年过后,二姐又一次“重操旧业”。
但,那个时候。是。
他们第一次相约晚餐的那会,二姐正琢磨着要在床头的墙壁上装设一个置物架呢。经过一番精心打理,这间小小的居所已近乎被二姐收拾妥当。不仅如此,她总算舍得给自己购置一床松软舒适的棉被以及像模像样的床上四件套,从此告别了那些只需三五十元就能买到一套的廉价料子。由于天气寒冷,二姐披上了一件长长的风衣出了门。她并没有特意梳妆打扮,一则是因为自己压根儿就不太会化妆;二则也是觉得没必要过于刻意修饰。就这样,二姐来到了那家日本料理店。明川在吃饭间说:‘真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宛如一个单纯质朴的小女孩儿。’”
明川,这个南方人,来自徽州。据他自己说,曾经是辉煌一时的生意人,却不幸破产,转而投身通讯行业,成为济州总代理。二姐对南方人、对通讯,有着一种宿命般的亲昵和幻想。自从与童刚青分手后,她一直期待着下一个如童刚青般的人出现。然而,她内心深处也明白,“这世间再无童刚,那些年里,也终究没有人能比得上童刚”。
当明川这个男人在济州和徽州两地奔波时,二姐内心时常感到迷茫和不安。他最后一次来找她时,二姐甚至产生了一种两人已经分手的错觉。
明川“教育”她要找个正经事干。二姐心想着反正刚好现在身上也有点钱,随便找一个不一样的工作玩玩。二姐去了自家附近的房屋中介上班。
在那里,她认识了在之后几年中一直有来有往的三个小伙伴。
和小绿聊天的时候,小绿的语气中充满了自得:“怎么我们这毕业的同龄人,要么去了中介,要么去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他人选择的不屑。
二姐好奇地问:“那你呢,小绿?”。小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骄傲的笑容:“我呀,当时可是进了一家私企。一个办公室就四个人!”
二姐问:“那你是怎么进的这家公司呢?”小绿轻描淡写地说:“是我干爹家哥哥的公司。”
二姐又问:“那你在公司里做什么呢?”
小绿得意地笑了笑:“具体做什么,我也不好说,反正就是一些重要的工作啦。”还饶有兴趣的说到:客户让我转交给干哥哥的红包,干哥哥直接让我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