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这年寒风凛冽的十二月,二姐与福州福寺结下了不解之缘。自那以后,每年她都会前往那里,至少一次。二姐曾向我倾诉,有关“信命”这件事,其实要追溯到她最初租住的那个月租仅 150 元的小房子的时候。那时的日子异常艰苦,生活的重压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内心又找不到任何依靠,对于她来说,多年里信命已然成为一种能够给予她温暖和安慰的精神寄托。她说:“当我选择相信命运的时候,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接纳了我所有的经历和感受,让我感到无比安心。这种信念并非是要完全依赖命运的安排,而是在面对生活中的种种困境时,可以给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每当有人问起时,二姐总是会耐心地向身边的朋友们解释道:“我信命,但绝不是那种盲目迷信的人。”
转眼来到 2011 年的岁末,紧接着便是二姐的本命年。也是在这个时候,二姐对于命运的笃信愈发坚定起来。只因为在 2011 年,她首次与佛法正式结缘,而就在随后的 2012 年以及其后的三四年间,二姐的运势如有神助,尤其是财运方面,好得简直如同中了头彩一般!没错,事实的确如此。那几年里,二姐哪怕不工作,财富却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口袋。
“如果信仰被视为一种内在的素养和品质,”二姐缓缓地开口说道:“实际上,我与‘信仰’这个概念似乎并未处在同一个交汇点之上。然而,从始至终,对于那些神秘而崇高的神灵,我始终怀着深深的敬畏之情。”“那么,我这么多年来所坚持的所谓‘信’,是否能够称得上真正的信仰呢?或许,那仅仅只是一种长久以来的依赖吧。”二姐继续倾诉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就如同生活中的某些方面一样,比如依赖男人提供物质支持,不断地向他们索取所需。同样地,面对神灵时也是如此。因为只要我选择相信,那么他便会允许我去信任,给予我心灵上的慰藉和依靠。”
2011 年,二姐再一次未能回家共度春节。实际上,至少截至目前为止,在二姐那已然走过的 29 个人生年头里,也就仅仅只有这么两次没能回家过年罢了。2011 年的岁末,到处都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二姐说想听那句“中国中央电视台”。不过有意思的是,就在这一年年末的春节晚会上,当诸位主持人纷纷就位之后,竟然不再是以这般熟悉的开场白拉开帷幕了。
二姐给自己所租住的那间房子贴上了喜庆的春联。红艳艳的春联映衬着斑驳的墙壁,仿佛为这间略显简陋的小屋注入了一股浓浓的节日气息,让它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也变得温馨起来。
二姐回想起自己的整个 2011 年。与以往相比,这一年她的私生活可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异常“干净”,甚至安静得有些出奇。也许是因为所租住的小区位置特殊,位于济州城的最西端,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二姐默默地度过了那段时光,也自然而然地告别了曾经充满朝气和梦想的青春岁月。
这一年里二姐身边的伙伴寥寥无几,仅有暖暖一人陪伴左右。至于能称得上“亲密接触”的则是某人。然而,二姐曾对我坦言,并不是她对某个人“钟情专一”,而是她实在懒得再去朝三暮四、四处留情。一方面,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显感觉到青春的活力正日渐消逝;另一方面,经历过那些懵懂无知的日子后,她已经明白自己没有那份能力再像从前那样傻乎乎地周旋于感情之间。不论是对待金钱还是处理所谓的“爱情”,她都已不再抱有天真幼稚的幻想。
唯有的两个小插曲,一个是李省,另一个则是二姐想着谈婚论嫁的同龄男孩。
二姐的心中,对于李省的感情,或许更多的是基于尚存青春余温的冲动和对异性的好奇。她知道这段关系可能只是短暂的,但在那一刻,她愿意去尝试,去体验那种男女之间的微妙情感。
而对于那个小男孩,二姐的心情则更为复杂。当她看到那连续一周送来的蓝色妖姬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动。她能感受到那个男孩子的真诚和热情,但同时也有着一种莫名的不安。她在思考着这段感情是否会有结果,是否值得去投入。在那个大冷天,办公室前后门大敞着,百合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想着那个小男孩的真诚。她不知道是否接受,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需要提及一点的是,那时二姐与这群同事之间的关系可谓相当疏离,他们绝对属于为数甚少、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小团体是二姐从一开始便展现出极度的“低调”姿态,一直持续到最后都处于这样一种状态。有一次,二姐对我倾诉道:“那时候啊,我心里总是担心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犯下错误。毕竟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说可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如果不小心招惹了是非还能随心所欲地一走了之。一方面呢,我实在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过失而给家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她不想表姐姐夫给父亲告状说她工作不着调。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二姐最终离开那里时,她与这帮同事仍旧如同陌生人一般毫无交集。当然啦,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和某个人的特殊关系,让二姐感到无比难堪。既然如此,她干脆选择不再与同事们有所往来,任由她们如何去揣测和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