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这段时间里,异常无聊。在闺蜜家都待得烦闷不堪。在这时,二姐意外地联系上了代小。然而此时的代小,对于二姐这个人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几乎快要完全忘记她究竟是谁了。经过一番仔细回忆和确认身份之后,代小迅速为二姐订好了前往余州的高铁票。随后,她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余州。细细算来,自从二姐上一年五月份在利州即将结束旅行后,他们之间已经整整“失联”了一整年。犹记得当时,就在二姐准备结束利州之旅前夕,代小曾“邀约”二姐一同“品尝”红酒。可谁能想到,那次“邀约”成了二姐心头难以释怀的一段经历。因为这瓶红酒是二姐买的单。这让二姐内心无比郁闷—无论对方年龄大小、贫穷富有,好歹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啊,怎么能让女人来承担这笔费用呢?更让人感到气愤的是,当二姐在朋友圈发布了一条有关对那瓶红酒略带羞辱意味的动态之后,这个男孩子不仅没有任何解释或道歉,反而还毫不顾忌地点了一个赞。自那以后,两人便彻底失去了联系。转眼间来到了 2015 年的五月份,令人惊讶的是,短短一年时间过去,当初那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生代小如今已然“富甲一方”了。面对如此巨大的变化,二姐心中虽有疑惑,但并未过多地去揣测此时此刻代小为何突然邀请自己前往余州,并且还全程提供了丰盛美食、舒适住宿等周到款待。
二姐凝视着代小此刻的举动,心中暗自思忖着。她试图解读这背后隐藏的深意,究竟这是代小想要向二姐展示自我、证明自身能力的方式呢?还是说,这其实只是一种纯粹的“报复”行径?关于其中缘由,恐怕唯有代小本人方能明了。二姐喃喃自语道,然而,这并不值得深入探究。毕竟,无论他们之间存在何种关系—哪怕这种关系错综复杂、难以理清,都尚未到达需要刨根问底的程度。二姐那时似乎怀揣着一丝愧疚之情,仿佛是在以某种形式“偿还债务”一般。只因当年二姐对待代小时,或多或少地曾给予过一些“羞辱”。 2015 年,二姐隐隐约约“感觉”到代小也只是“报复”。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在此后的两年里,又发生了那么两次特别的事件。在那特定的时刻,代小这家伙可谓是将“报仇雪恨”演绎得淋漓尽致。
二姐缓缓说道:“说实话,对于这个人,我实在无从评价。一则是因为对其了解尚浅,二则是觉得没必要去评判他对我的态度如何。毕竟,目前的情况远未发展到那个地步。不过,这件事倒让我心生一种感慨:面对那些本不应被宽恕之人,如果能够当机立断,在最初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地给他致命一击,将其彻底打压下去,或许就能避免日后他‘东山再起’时带来诸多麻烦与困扰了。”没错。将其运用到她与代小之间的那种关系上,理应如此。
二姐说:“在此之前,曾经提及—并非二姐为自身所谓的“不成用”找寻了一个合乎情理的托词—事实的确如此,如果我最终未能成就一番事业,其中相当一大部分缘由亦或是最为关键的要点在于:心地过于柔软。”
心地柔软,对于二姐来讲,体现在众多方面:难以割舍,无论是美好还是糟糕的诸多事物都无法轻易放下;太过轻易地选择宽容—即便是对待恶人也是如此;甚至,在基于个人道义之事时,选择了退让妥协。然而,心狠也并不意味着“草菅人命”,它真正所指的是:切不可只因“体谅怜悯”他人,便背弃了自我内心真实的意愿。同时,也要避免给予某些“心怀不轨之人”以可乘之机,让他们有机会回过头来对你实施报复行径。
值得庆幸的是,二姐表示,她的人生尚未抵达如肥皂剧般跌宕起伏的境地。要不然,后续究竟还会衍生出怎样的结局,她根本无从知晓。
二姐曾如此这般地向我剖析道:对待亲人时,实际上绝不能轻易妥协。尽管道义高悬于天际,但亲情之间若一味退让,往往容易失去自我。对待外人更是。倘若你曾经表现得有些“坏”,那么不妨就将这种形象贯彻到底。说不准啊,人性本就如此犯贱—他们反倒可能因此更加钟情于你。但事与愿违的是,一旦你试图去“赎罪”,那恰恰给予了他人“恰到好处”报复你的良机。自然,与此紧密相连的还有这么一类坏人存在—当你选择低下头、放低姿态之时,旁人却误以为你愚笨可欺。此外,更有一种人是以爱的名义来博取你的怜悯同情之人。这些家伙完全就是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全然不顾及你是否忙碌,扯着嗓子叫嚷着要你陪伴其玩耍,简直就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傻孩子!二姐告诉我,她始终都在竭尽全力去做一个好人,然而最终换来的结果却是成全了他人的自私自利以及自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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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2015 年,二姐度过了两次生日。在此之前,她还特意前往吉州的福寺还愿。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去年年底,二姐成功获得了一张专科毕业证书。这年,在吉州又许了一个愿望。-拿到本校的本科证。而,这张证书,在第二年2016年的年底也拿到了手。
在繁华热闹的吉州,又是选择了住在了晶石洗浴,二姐尽情地享受着吃喝玩乐带来的愉悦时光。然而,当提及这座城市的街道名称时,二姐却发现自己已经难以记起太多。毕竟,在这里,她似乎一直都是孤独的行者,没有熟悉的家人陪伴左右,也没有知心好友可以倾诉衷肠。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只是二姐暂时未曾察觉到罢了。
此时此刻,二姐手中尚有余钱,所以依然能够入住晶石分部,并偶尔前往达万宾馆,坐在房间里悠闲地敲击着键盘。要知道,达万酒店对于二姐来说,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甚至直至 2016 年的元旦佳节,这里始终都是二姐时不时前来寻求片刻安宁与休憩之所。在这一年当中,除了上半年曾数次前往堤蔻之外,这两个曾经给予二姐些许慰藉的地方,如今已不再是她内心深处“安全感”的归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