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年一时语塞,他本就只是受人指使,信口雌黄,哪里说得过傅深这巧舌如簧?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这是诡辩!”
“下官句句属实,何来诡辩?倒是张大人,空口白牙,污蔑忠良,究竟是何居心?”
皇帝在一旁冷眼旁观,他自然看得出来,张鹤年是被人当枪使了。
只是这幕后之人是谁,他一时还猜不透。
他沉吟片刻,说道:“傅深,你所言,可有证据?”
“回陛下。”
“下官的账簿,皆可供陛下查阅。”
“此外,下官还可以请京都的百姓作证,证明下官的商品,确实物美价廉,惠及万民。”
皇帝点了点头,又看向张鹤年:“张爱卿,你呢?”
张鹤年顿时慌了神,他哪里有什么证据?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臣…臣…臣…”
“好了。”
“此事容后再议。傅深,你且退下吧。”
傅深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他心中冷笑,这场闹剧,不过是刚刚开始。
走出御书房,傅深抬头望天,只见阴云密布,似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