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看到牛盖平安无事,也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人没事就好。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郑乾。”我叮嘱道。
说完,牛盖和冰陆就回到我们对门的房间里休息了,牛盖脱下上衣想冲个热水澡。
冰陆一看牛盖左臂有些迟疑地问道:
“四哥你没发现,你左臂上有一块淤好像是针头扎的。”
“说不定是在那块不小心碰到的,管他的反正也不疼。”牛盖丝毫没放在心上,走进了洗澡间一番洗漱。
三十分钟后,牛盖裹着衣服躺到了床上困意全无,一根烟接着一根烟都抽仿佛就像停不下来一样。
冰陆捂着鼻子说道:
“四哥你快别抽了,这屋里都成王母娘娘开蟠桃园了烟雾撩乱的呛死人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抽烟就难受,抽完了就好受一点真怪了。”牛盖在一旁解释道。
冰陆被呛得咳嗽两声:
“四哥你这烟瘾也太大了,早点睡觉吧。”
“行,你先睡吧,我抽完这根就睡了。”牛盖掐灭烟头躺在了床上。
转眼中市一处麻将馆里坐在椅子上的刘子安冲着郑乾说道:
“老舅你这一招太狠了,真让人佩服!”
“这是我在国外带回来的一种药品,就那一针下去不出一天就会饥渴难耐,比市面上任何药品都要可怕,上瘾率都要高!”郑乾在一旁戏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