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胜宗一脸恭敬地问道:
“二叔,听您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已经有方法对付王川了。”
潭聪扬了扬下巴,分析道:
“小宗,现在需要做的是休养生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打乱王川他们的节奏,
我让你打这通电话看似愚蠢,实则能让他们心生疑虑,自乱阵脚,一时间不敢对咱们再做出什么行动,
至于,马逸峰与冰陆待我略施小技就会让他们内部矛盾,狗咬狗!”
谭胜宗恍然大悟,虚心请教:
“二叔,您可真是谭家军师,那您现在有什么打算不妨告知大侄子。”
谭聪眯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已安排人手去散布谣言,说冰陆暗中收受谭家贿赂,准备背叛王川,
以马逸峰性子,定会先怀疑冰陆,只要他们之间产生嫌隙,我们就能逐个击破。”
潭胜宗皱着眉头说:
“二叔咱不闹,这么低级的手段三岁小孩我觉得都能看得出来是离间计。”
潭聪抿了一口茶,笑道:
“小宗,你还是年轻太过急躁,
听我说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早就打听过牛盖在王川团伙中有些话语权,
牛盖与冰陆关系极好,一旦马逸峰他们对冰陆有所怀疑那牛盖自然会拼命维护,
自然而然,他们之间会产生矛盾,到这个时候小宗你派人时刻监视冰陆的行踪,
一旦冰陆心情不好,自己出门散散步喝喝酒啊就是咱们出手抓冰陆的时机。”
“这有什么用?那冰陆也未必背叛王川。”潭胜宗插嘴道。
潭聪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听我说完,听我说完,小宗你这个性子能不能改一改这么急躁。”
谭胜宗安静下来,听谭聪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