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两人这才发现,不知为何?
他们两人都变成了透明虚影,已经全都飘在空中啦。
楚婉枫吓得一下子抓住辛鑫的手,再也不敢放开。
辛鑫虽然心中极度慌张,然而还是坚定不移地死死地拉住妻子的手,用温暖而有力的手捏住妻子微微颤抖的双手,尽管没有出声,却在用这种方式默默地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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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辛鑫小心翼翼地贴着楚婉枫的耳边,极其轻柔地说道。
他们究竟看见了什么啊?
他们到底看见了什么啊?
两人只觉得,此刻他们几乎都无法顺畅地呼吸啦!
他们眼睁睁地看见,来人动作迅速地将两个孩子给调换了,男人更是不由分说地将一个奶瓶粗暴地堵到自己女儿的嘴中,然后毫不犹豫地快速地开门离开。
“啊,我的女儿!”
楚婉枫突然声嘶力竭凄厉地叫了出来,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女儿,女儿,我的宝贝!”
辛鑫也满心不甘,悲愤交加地猛然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们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有来得及取呢?
怎么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轻易地被人换走呢?
下一秒,两人顿时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蛮横地将两人从病房之中给拉了出来。
他们这会儿轻飘飘地飘在空中,紧紧跟在一男一女两人身后。
此时,外面的天空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厚重的乌云低低地压着,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街道两旁的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晃,树叶沙沙作响,在为这悲惨的一幕悲鸣。
昏黄的路灯在风中忽明忽暗,将他们的身影拉长又缩短。
路上鲜有行人,偶尔有一辆汽车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街边店铺的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而那对男女抱着孩子匆匆前行的身影,在这昏暗、阴冷且喧嚣的环境中显得愈发诡异和突兀。
辛鑫没有想到,自己能够遭遇到惊心动魄的电影情节中,主角遭遇突如其来的变故,孩子被不明身份的人带走,那种紧张和绝望令人揪心。
这么凄惨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
两人好比在一场噩梦中,想要阻止可怕的事情发生,却无能为力。
辛鑫和楚婉枫此刻,面对孩子被换走的状况,就是这种深深的无力感。
辛鑫和楚婉枫饱含着痛苦与震惊对视了一眼。
现在, 他们逐渐明白了,他们这哪里是在看普通的场景,分明是在看别人的经历。
又或者,确切地说,他们是在无比揪心和痛苦地,观看亲生女儿被换走的悲惨经历。
这一男一女两人心怀鬼胎,小心翼翼地快步走着。
因为已经成功得手,两人的步伐都都显得非常地急促而轻快。
走着走着,突然,女人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狼狈地摔倒了。
男人猝不及防,跟着重重地摔倒在了女人身上。
辛鑫和楚婉枫紧张得几乎都不能正常呼吸了。
好在男人手中的婴儿刚好落在女人的身体外面,这才幸运地没有被两人压到。
男人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女人也慌慌张张地跟着爬了起来。
他们脚步匆匆地快速出了医院,走出医院后,来到医院门口不远处路边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旁。
这辆破旧的面包车车身漆面斑驳脱落,露出了里面锈迹斑斑的金属外壳。
原本白色的车漆已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泛黄,多处还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磕碰的凹痕。
车窗玻璃脏兮兮的,模糊不清,许久未曾擦拭。
车顶上的行李架也已损坏,歪歪斜斜地耷拉着。
车头的大灯有一个已经破碎,另一个也昏暗无光。保险杠松松垮垮,似乎随时都会掉落。
车轮的轮毂生锈磨损,轮胎上的花纹几乎被磨平,看上去干瘪无力。
车内更是一片狼藉,座椅的皮套磨损破裂,露出里面泛黄的海绵。
仪表盘上的指针和数字模糊不清,中控台堆满了杂物。
从远处看去,这辆面包车就像一个风烛残年、苟延残喘的老者,随时都可能散架。
车门像是早就准备好一般,两人来到了车前到时候,一下子就迅速打开,两人一前一后慌不择路地上了车。
辛鑫和楚婉枫心急如焚地急忙飘入车中。
车子狭小逼仄,后面仅仅只有三个位子,后面其他位子,全都被撤除。
整个面包车所有后面的窗子,全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油漆,黑漆漆的,根本无法看见外面一丝一毫的景象。
后面大片空旷的车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孩子。
有男有女,其中男孩居多,显然都被喂了药。药物的作用让他们都深深地陷入沉睡之中,对外界毫无知觉。
车里的空间,实在是太过狭小了。
辛鑫和楚婉枫满心的不情愿,贴着那一男一女。
但是,女儿还在那个男人手中。
这个时候,男人一上车,就极其随意地将他们的女儿,往车子后面的空间一放。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粗暴无比,如同放一个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粗鲁。
楚婉枫再也无法忍耐。
她在空中飘着,手紧紧拉着她丈夫的手,去了车子的后面,飘在女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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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婴儿被这般随意地丢在地上,随即向旁边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