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千岁慢悠悠将肖晴送走,难得出了月子可以在外头晒晒太阳,这段时间温醇早出晚归,都在处理杀手阁的事情,大长公主没了,里头很多的杀手与细作,都并非自愿,温醇想要解散杀手阁,为他们寻个出路,日后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
“夫人!是要走了吗?”
身后的声音有些颤,还带着倔强,竟还有些委屈。
“怎么会?你们又没毕业呢,我怎么会……”
“那日我看到了,不但是我,马腾、文程都看到了……那不是一般的东西,不然也不会一下就将攻城车轰成了渣。”
“所以呢?”钱千岁转过身,无奈的看着文嗣覃。
“那么厉害的手段,还有书院那些零零种种,都不像……都不像是一般人,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学子,才会将那东西推出来的,这东西一但拿出来,要么交给我皇姑姑,要么就只能离开这里。”文嗣覃捏着拳头,站在钱千岁身后,头也不敢抬,只盯着脚面说话。
钱千岁真是没想到这么多人里,居然是文嗣覃最先察觉出不对,她自己的人就不提了,其余在书院里的,能注意到的真是凤毛麟角。
之前瞧着就是个恋爱脑,这会子倒是聪明了,可见智者不入爱河。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说我,还不如看看你自己,清平郡主……”
“停!怎么你们每个人都问我这个……”文嗣覃烦躁的抓抓头发,要说他没想过去给清平郡主求情,那是假的,可他在书院也学了不少东西,他与清平郡主之间,其实说白了,就是他舔着脸想要结上一段缘,但人家姑娘顶多就是钓鱼,内心可清亮着呢。
他不怪那姑娘利用他,他只怪自己有眼无珠,或者说太过以自我为中心,以为自己就是块金子,是个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