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里面就有一个中年妇女走出来。
面色尴尬地看着他:“我这里没有煮你的饭,要不你还是自己回去吃吧?”
老刘高高兴兴地带回来一个少年,却对外面这人频频反感,想让她把人赶走,这人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呢?!
非要她直说吗?
楚天瑞摇摇头,将手里的药箱递了过去,垂眼道:“我弟弟右手手腕……受了伤,你能帮忙给他重新包扎吗?”
楚天瑞蹲下来将方法和注意事项都一一仔细说明,再次真诚请求:“拜托你了。”
中年妇女看着楚天瑞不似虚假的眼睛,点了头:“行。”
顿了顿她又看了看楚天瑞身后的同样充满关切却又酷酷的不可一世的楚飞白一眼,问道:“你们是和初一闹矛盾了吗?”
“要不,还是你自己进来帮他包扎咯?”
楚天瑞再次摇头苦笑:“不了,谢谢您,大姐,麻烦你了。”
中年妇女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她看着他们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进了屋,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将事说了一通。
刘让听罢,立刻拉起时初一的手腕,惊呼:“你受伤了啊?”
“哼。”时初一很轻地闷哼了一声,手颤了一下,想将手收回去,却被刘让捏着无法动弹。
刘让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坚韧地麦穗梗子解开扔到桌上,掀开他的衣袖看到满手臂浓得发黑的血迹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简直是胡闹!”
刘让沉重地一声厉喝,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时初一更是吓得睫毛一颤,垂着眼低声道歉:“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他没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