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汜在懵逼中点了点头。
“那个小夏对不起啊!是我教子无方。”
秋夏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穿着西装的男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
说话是有些讨好,他旁边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穿着传统旗袍。
她的肌肤在旗袍的映衬下更显细腻光滑,宛如初雪般纯净无瑕。岁月似乎对她格外温柔,只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她的发型也经过精心打理,或盘成优雅的发髻,或自然垂落在肩上,都显得那么得体大方。
秋夏皱了皱眉,他好像不认识他吧。
“我们认识?”
刘父立马反应过来嬉皮笑脸的道“,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秋夏没有理他而是看着校长,“既然没有什么说,我们就先走了,快上课了。”
校长点了点头。
秋夏又看向刘父刘母,“你们两个有意见吗?”
俩人连忙摇头。
他们不敢有意见,他们当年可是亲眼看见,秋夏的英勇事迹的,就算有意见他们也不敢说出来。
秋夏又道,“你们放心,我听说你的公司这个资金的事情,我会帮你们的。”
刘父刘母一听对视一声笑的更厉害了。
秋夏没有再继续和他们说下去,带着祁汜走出办公室。
祁汜开口,“谢谢。”
祁汜的声音很小,但秋夏还是听到了。
“你如果真的想谢谢我,期末考试成绩考好点。”
秋夏没有提刚刚的事,祁汜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
“那些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