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好奇。”

“好奇什么？”

楚冰凝微微后仰，与他对视着，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好奇。

“我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和你相处这么久，还娶你为妻。可我到现在都有些不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章的眼神中满是真诚的疑惑，仿佛在努力解开一个复杂的谜题。

楚冰凝轻轻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我就是我，你和我肌肤相亲后，还不明白吗？”

“昨日那抓着我哭闹的样子、之前在萧家那深情的样子、还有你时常的顽皮样子。我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顾章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与楚冰凝相处的点点滴滴。

楚冰凝微微用力，拉住顾章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近自己，“笨蛋老公，那些都是我。”

“不，人只有一个真正的自己。”

顾章伸出手指，轻轻抵住楚冰凝的嘴唇，阻止了她继续说话。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妻子的脸，仿佛要透过那精致的面容，看穿她的灵魂，他希望能从中捕捉到哪怕一丝隐藏的真相。

楚冰凝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灿烂的笑脸，“想知道哪个才是我？”

顾章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了起来，迫切地想要揭开楚冰凝真实性格的神秘面纱。

只见楚冰凝的小脸微微一红，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娇艳而迷人。“其实你见过我的真实性格。”

“我见过？”

顾章仔细回想自己记忆里的楚冰凝，他觉得每一个都是她，可每一个又都不是她。

从接纳楚冰凝开始，顾章唯一确定的，就是她极为爱自己。

“每次你和我相爱的时候，我那求饶的样子、我那配合你的样子、我那乖乖听你话的样子，就是真正的我。”

楚冰凝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那娇羞的模样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你其他的样子？”

顾章追问道，他的眼神中已经有了一丝明悟。

“都是我装出来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很笨吧？”

楚冰凝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与俏皮。

顾章释然一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那就让我再见见你真实的样子吧。”

说着，他双手一用力，把楚冰凝轻轻抱起来，然后走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