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大爷怎么这样啊!”张婵娟哄睡孩子,坐在他身边,不满的嘟囔道:“明知道,咱们家,跟贾张氏可是有着大仇!”
“这还逼着我们捐!”
何雨柱摇了摇即将见底的酒瓶,倒在搪瓷杯,叹了口气道:“没法子!”
“刚刚的形势,你也看出来了,咱们家要是不捐,那后面有好些人也不会捐的!”
“一大爷那眼神,都带着恳求了,我哪里好驳了他的面儿!”
“那捐个几毛钱就得了!”张婵娟不满的嘟囔着。
“你不懂!”何雨柱手上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道:“人家陈建安捐十块,许大茂他们家也捐十块!”
“我要捐几毛钱,拿出去不得让人念叨死!”
“我总不能比许大茂差太多吧!”
张婵娟看向何雨柱,片刻后,悠悠的叹了口气,倒也没在说啥,的确是,要嘛不捐,要捐,太少的确掉面,当然这是对何雨柱来说。
她张婵娟,才不管掉不掉面呢,捐最多一毛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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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
“当家的!”三大妈皱眉,不满道:“你怎么想的,怎么就捐了两块钱啊!”
“就是就是!”阎解成出声附和道:“你平日里怎么教我们的?”
阎解放接过话茬,学着阎埠贵摇头晃脑的说道:“不可争一时之气短,冷暖自知,切勿争面,损伤钱财!”
“对啊,爹,那些钱,都够咱们买不少白面吃吃了!”阎解娣鼓着腮帮,不满的说道。
家中几人,纷纷指责着阎埠贵。
阎埠贵笑呵呵的喝着茶,听着他们的数落,孩子们说到自己名言的时候,他还不忘认同的点着头。
“爹,你咋都不说话!”
“就是,咋不敢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几个孩子说累了,眼光直直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的说到:“都说完啦?”
几人面面相觑,这老爹,是啥意思....
“首先呢!”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我教你们的,都没错,我也自己也一直恪守己身,做好表率!”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脸上颇为得意:“其次,谁说我花两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