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好的画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能看出来金熠长得不像母亲,那位细眉长眼,颇有江南女性的婉约,两个双胞胎妹妹的长相倒是随了母亲,走在一起像是江南水墨画里出来的美人。
顾建明这个渣滓,齐人之福算是让他享上了。
“金熠,你恨吗?”项海澜在明知故问。
“不恨。”小金的回答太快了,反而证明他在意。
项海江算计她,项海澜不恨也不怨,因为她是外来者,跟他没丁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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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不一样,车上的五个人,有三个是他血脉相连的至亲,他的好母亲还给仇人生了个儿子,两个好妹妹对着仇人亲热地喊爸爸,她们的亲生父亲正在享受这个爸爸的虐待大礼包。
人怎么能没种到这种程度?
两个小的价值观扭曲了,暂且放过,那个妈可算是利己到了极点。
“那个女人念叨过,普陀山的大师给她批过命,说她食伤生财,丈夫事业长盛不衰,果然是大师,算得真准。”金熠嘴角挑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走吧。”触景伤情,还是别看了。
回到旅馆,两人并排坐在房间的小窄床上,项海澜从绿皮火车里掏出舍不得吃的提拉米苏。应该是一位西点爱好者从冰城带上火车的,她吃过一块,用最好的动物奶油做的,味道相当不错。
“心情不好,就给生活加点甜。”她把提拉米苏递给金熠。
绵软润滑的奶油稍稍抚平了小金心中的郁气,他把头歪向项海澜细弱的肩膀,语气带点撒娇的意味,“借我靠靠。”
“随便靠。”小项拍了拍肩膀,豪爽道。
小裁缝肩膀没有男人宽厚,却足够可靠,能量满满,一块提拉米苏的时间,金熠又活过来了。
晚上睡觉前,项海澜敲了敲不隔音的挡板,对着另一头的金熠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