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意犹未尽,“不是干炸,是饼干!真好吃!”
项海澜:“……”
不知道该笑还是心酸,项海澜联想到现代神兽们泡在蜜水里的幸福生活和自己的现代小日子,心里哀叹,咱们同是天涯沦落的人和狗哇。
她带着两兄弟去洗手,从兜里掏出一把江米条分给小哥俩,也给了小狗一根磨牙。三人一狗坐窗户底下,咯吱咯吱嚼江米条。
项海澜问大侄子,“爱国,跟你一起玩的小孩有没有那种老爱缠着你的?赶又赶不走那种?”
爱国小嘴沾着几颗江米条上的糖粒,使劲点头,“有啊,赵志强就爱缠着我,老说鬼啊神的吓我,可烦人了。”
“那你怎么办?”
“我不跟他玩呗,他怕他哥赵志坚,我就跟赵志坚玩。”
“哦?”
如果成人的世界像小孩的世界一样简单就好了。
现在去处理那对作孽的表兄弟为时尚早,项海澜预想的时间是一个月以后,那时候正是大豆收获的时节,比收春小麦还紧张,全市上下无论相不相干的都会参与进来。
大家精力都在秋收上,更方便她行事。
她敢肯定,这一个月那俩人都不会出现在红旗大队,上次事情没成,且在村里人面前露了脸,再搞事情,先前郑迅所说的就露馅了,他们不会自投罗网。
在项海澜看来这两人不足为惧,导致原主前世离家的事件其实从金熠出现那一刻已经解决了。
她也清楚,原主残缺的灵魂一直孜孜以求地重复梦境那一幕和展示焦躁情绪,是想提醒她危机还没有结束。
项海澜作为一个从不内耗的人,对未来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从不过分担心,担心有个毛线用?
难道从穿越到现在,她展露出的实力还不够让原主放心吗?
可恶的是既然你不放心,那你给提个醒总行吧。
不但不提醒,这位怨鬼特么地还变本加厉了,大白天也在用情绪干扰她。
反应在身体上,有点类似焦虑发作,项海澜测了一下,她的心跳最快一分钟达到了140次,呼吸困难,甚至有两次产生了濒死之感。
妈的,她要去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