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项已经怀疑上了,“我总觉得你故意不想领证,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还得在家再待一年呢,为了日子太平,必须屈服,“明天就去。”小项低头认怂。
认怂只是表面,小项晚上回去重操旧业,她观摩过了,这会儿的结婚证就是一张硬纸,连塑料封皮都没有,比仿制工作证还简单。
她在灯下忙碌,小金在对面走神,不是为结婚证的事,他在为家事生气。
前段时间给在沪市知青办工作的家族忘年交写信,收到消息,他母亲后找的这个家族仇人,还在岗位上干得好好的,工作一点没受影响。
“项海澜,”小金望着闪烁的油灯打破沉默,“善恶终有报吗?”
小项手里的剪刀没停,想也不想地回道:“没有。”
老天才不会开恩呢,这些年干坏事的畜生多了,不是所有的畜生都得到应有的惩罚,有些人依然官运亨通,平安活到老,活成了老畜生。
“想报仇就自己动手,别指望老天和别人。”项海澜终于抬头,目光灼灼盯着金熠道。
“明白了。”金熠烦躁的心瞬间被抚平。
假证前一晚熬夜做完了,还领啥领?
装还是要装的,第二天两人进了县城,从煤矿保卫科后头上山,去看望金熠那支百年人参。
他春天时来看过一次,人参没像项海澜吓唬他那样,被鸟和蛇吃了,还长得好好的。
离百年还差点时间,让它再长长,等回城之前来挖,这种人参拿到沪市,能卖出更高的价钱。
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找到地方,遭遇惊天霹雳,长人参的地方只剩一个坑,人参没了!!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