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格格的眼眶渐渐湿润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枕边。
福晋缓缓回到正院,步伐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严与满意。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她端庄的面容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她轻轻坐下,目光落在了一旁恭敬侍立的剪秋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剪秋,你这次做得很好。吕格格身孕已有五月有余,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腹中怀的是个阿哥,命里注定留不得的。”
剪秋闻言,眼眸微垂,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谨慎:“福晋所言极是。奴婢也是见机行事,趁着吕格格身体虚弱之际,在药中做了些手脚。至于费格格那边,她近来百般不适,奴婢猜想,这多半是齐侧福晋的赏赐起了作用。”
福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剪秋,你办事向来稳妥,本福晋很放心。也没想到这次先沉不住气的是齐侧福晋。”
福晋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剪秋退下:“去吧,好好安排。记住,我们要的是稳操胜券,而不是一时之胜。”
剪秋躬身告退,步伐轻盈地退出了正院,心中却已暗暗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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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侧福晋没有返回自己的院落,轻移莲步,独自踏入了春华院。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贵妃榻上,映照着费格格慵懒的身影。费格格身着淡雅的衣裳,长发如瀑随意披散,她半眯着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妾身子笨重,实在起不来身给侧福晋请安了,还望侧福晋见谅。”
齐侧福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费格格言重了,我刚随福晋去看望了吕格格,便顺道来看看你,也算是一番心意。”
费格格心中微动,面上却不露声色,眉头轻轻蹙起,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个院落之间相隔甚远,怎能算得上是“顺道”?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侧福晋有心了。”
齐侧福晋仿佛看穿了费格格的心思,却也不点破,转而关切地问道:“我见你们二人孕期似乎颇为艰辛,心中甚是挂念。可曾请过太医仔细检查过?这府中琐事繁多,许多东西看似无害,实则对孕妇与胎儿大有妨碍,不得不防啊。”
费格格闻言,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她听出了齐侧福晋话中的弦外之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声音也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侧福晋此言何意?莫非……你知道了什么?”
齐侧福晋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带着几分自信:“费格格聪明伶俐,自然一点就透。我虽不才,毕竟管着府中庶务,总有些门路能得知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如今我能告诉你的是,我能保着你腹中的孩子顺利降生。”
费格格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要什么?作为交换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