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呢……呵呵。

“七皇叔早已知晓。”

“父皇亦不必昭告天下,因为,该知晓的人,早已都知晓了。”

听到这话,司徒戎顿在半空中的手缓缓落下,面上也渐渐蒙上一层落寞之色。

全都……知道了。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不知道。

此时的司徒戎,看着明明在面前的儿子,却觉得遥远的可怕。

他缓缓垂下眸子,一代帝王,此时竟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孩童一般。

李全候在一旁,轻轻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此时,司徒隐在没停留,大步离开。

仇虽得报,可梅嫔却再也回不来了。

司徒隐看着宁安宫的牌匾,幼时的记忆,仿佛又活了一般。

“隐儿,隐儿慢点……当心台阶,别摔了。”

欢声笑语和慈爱的母妃,仿佛都在昨天,又仿佛已然隔了一个世纪。

院内被保留的很好,虽无人烟,却并不破败。

这是自梅嫔死后,司徒隐第一次进来。

墙根那棵歪脖子树,上面依旧有司徒戎给他做的秋千。

那时候,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