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因为认知的问题，以前常常会出现在女孩眼中对于只属于这个男孩的滤镜消失了，一层滤镜消失，后面前的男孩儿依旧是那样好看，甚至有些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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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女孩眼中，这个家伙逐渐变得是那样的恶心，那样的贴满负面标签，甚至如果让她在现在选择跟一个20多岁的大胖子一起走，女孩都愿意，因为面前的男孩儿太恶心了，在她的眼中太恶心了。

海长呆呆的看着对方责骂，愣愣的看着对方，就这样被一声声的责骂之中，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冷笑，因为他明白此时的状态是如何了。

“控制了，而且记忆被篡改，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吗？觉得我太恶心了嘛！哎~果然我还是习惯拥有被别人爱的资格，原来我也是一直徘徊于垃圾之中的虫子吗？原来我在你眼中一直是这样的吗？”

海长中此时思考着，因为他明白此时的女孩正因为记忆错乱才能说出对于他真实的台词和情感，同样也在此刻认清了自己。

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攀上国家级家族的，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厚颜无耻，一直如此才得到了对方的青睐，又或者说得到了对方女孩的青睐。

当时他也明白，如果摆脱了会省去一大笔麻烦，但是他不想他就是那样的人，能抓住的东西明明可以稳稳抓住，却要做很久的决定，犹豫不前，毫不果断，如同一个没有断奶的小孩子一般，明明真实年纪加起来已经到140多岁了，有那么多的阅历，但是就在此刻，在第一次答应的女孩子面前，对方的一次次恶心的责骂下，如此真正的认清自己。

海长有时只觉得轻松无比，感觉到了自己灵魂之中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摆脱了，或者说彻底揉碎吃掉。

这是他所谓的贪婪和自尊，还有一点点的好色，和自以为是。

那些过去环绕他的情感，成为他的阻碍的东西在他灵魂之中曾经刻下的印记这一刻纷纷被破除，然后被灵魂吞噬。

海长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强大的一些，甚至变得更坚韧，更坚挺，更冷静。

而此刻心境变得更加平静了，刚才的翻江倒海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此时再次面对面前的女孩。

眼神从本来装作的平静变成了彻彻底底相由心生的平静。

他明白了一切，他明白了，这可能是因果所致，或者说这是女孩的选择。

女孩明明可以将自己的记忆调整，却选择了顺应下去，明明拥有那么多天材地宝进行辅助，却在此刻选择将自己的记忆慢慢固定。

姜小青根本不明白眼前男孩此时心中出现了无限多无限多的猜，甚至无数的阴谋。

只知道刚才男孩杀掉了自己面前重要的朋友，根本不会去细想，根本不敢去想，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的记忆是假的，怕自己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欺骗自己，或者说她借着自己记忆混乱的这个时机诉说着她这些年的痛苦，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

姜小青对方那更加平静的眼神，闭上的嘴巴，嘴唇紧闭，牙齿轻咬，眉毛皱起，双眼婆娑，清风少女的鬓发吹起，带来的是草原和树木的气息。

此时女孩的模样可怜极了，真的可怜极了。

“你这个家伙真是个怪物，为什么就不能稍稍的还嘴一下呢？明明只要辱骂我一顿，明明说那一切都是假的，就可以原谅你了，我就可以接受你了，明明需要你开口，上一句我的闺蜜其实有罪。

我需要我的爷爷，我需要我的奶奶，对，没错，我此时需要我的爷爷，我的奶奶，我真的无法这样面对你，真的无法面对此时这样的。”

姜小青仿佛是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面对着此时平静注视她的男孩儿，边小声的哭泣，一边抽泣的说。

海长始终没有动作，就如同一个木偶，是这个木偶拥有自己的思考，拥有自己的想法，他理智的让人害怕。

姜小青看着对方，心中宛如针扎，一步一步的迟缓的向后退去，从自己的胸口的口袋之中扯出一块令牌，然后身上的能量瞬间将其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