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之看了看老板,有些结巴:“我,我没有…”
燕双鹰底气十足:“那你凭什么一口咬定,特别行动小组,全体阵亡?”
“我是听参加这次战斗的g军士兵说起的,这还能有假吗?”张保之也提高了音量,信誓旦旦。
燕双鹰继续皱眉逼问:“你再重复一遍,是g军士兵亲口告诉你,程汤和特别行动小组,全体阵亡了,是吗?”
“当然不是,g军怎么会知道程汤的名字。”张保之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语气变得有些弱。
燕双鹰擅长心理博弈,张保之哪是他的对手。
燕双鹰死死盯着张保之,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那你从g军士兵的口中,听到的是什么?!”
严森叼着烟,向张保之偏了偏头。
张保之有些怂了,他看着老板,有些紧张:“他,他们只是对我说,小楼被他们围住,后来特务营攻了进去,将,将里面的敌人,全部消灭了…”
严森听后看了看程汤。
觉得这人真不简单,三两下就将张保之的话套了出来。
听到这话,燕双鹰成竹在胸,反问道:“好,说得好,难道楼里面的敌人就是全体特别行动小组成员?难道在g军包围师部小楼之前,我就不能已率剩余的部下离开?”
严森将嘴里的雪茄拿在手上,看了看张保之。
这时,燕双鹰将一沓小册子一样东西拿了出来,举在眼前:“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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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燕双鹰将册子扔到了张保之的脚边。
张保之赶紧弯腰去捡。
拿起来之后,他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不明所以。
然后他一脸疑惑地问燕双鹰:“这,这是什么?”
“这就是十一月二十八号清晨,在小楼里阵亡的十名弟兄的随身证件。”
还好燕双鹰早有准备。
张保之更加疑惑了:“这,这是什么意思?”
燕双鹰晃了晃脑袋:“你不会明白的,还是给你的老板吧。”
说完,严森叼起烟,接过张保之递来的册子,看了看:“这能说明什么?”
“这十张证件,就是张保之所谓的全体遇难的特别行动小组。”
严森抬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张保之所说的全体,不过是这证件上的十个人。而你们,已经逃出小楼,离开彭水?”
燕双鹰挺了挺腰板:“你认为呢?”
燕双鹰很聪明,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把问题重新抛给严森,给他想象的空间。
毕竟,自己越急着认同,越容易适得其反。
严森吸了口烟,沉思了几秒:“玉仙。”
林玉仙走到了老板的左手边,接过那些证件:“老板,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严森看了她一眼,知道此路是行不通了,于是又心生一计,看向了燕双鹰:“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燕双鹰摇了摇头:“不知道。”
严森盯着他,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可程汤却是知道的。”
燕双鹰听后,又有些不淡定了,咬了咬牙,左手偷偷握拳。
可是这个小动作还是被眼尖的林玉仙看见了。
她皱了皱眉。
这个老燕,还是改不掉这个小动作啊。
这样是很容易被看出破绽的!
严森继续道:“在此之前,从来都是直呼我的真名,可自你们逃出彭水县后,对我的称呼也改变了。”
燕双鹰摇了摇头,想起来上次和林玉仙的对话。
一个连自己的手下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的人,又怎会轻易告诉一个从未谋面的人?
所以,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又是老板对自己的一番试探。
燕双鹰摇了摇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名字,毛局长没有对我说起过。当然,你更没有。我想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知道你的真实姓名。”
严森一时有些语塞,眼神有些躲闪,然后继续挣扎道:“可是,程汤知道。”
燕双鹰抬了抬下巴:“我想再说一遍,我就是程汤。”
严森眯着眼看他:“你的辩解很苍白,也很无力。”
“我了解你们,也很清楚,任何人都不可能,从那样的重重包围之下逃出。程汤不能,所以他死在了彭水。当然,你也不能。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我们的高级将领,在一次次战役中变成你们的俘虏。因此,你刚刚所说的,不过是自己编造的一个神奇的故事。”严森一口笃定,这个程汤,就是假的。
燕双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圆了,于是想用缓兵之计:“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执行完猎鹰一号计划之后,我们再谈这个话题。”
严森却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一脸笑意:“这样的缓兵之计,很愚蠢。如果你真的能够执行猎鹰一号计划,哪怕你不是程汤,我也会相信你。”
严森摇了摇头,拿雪茄的手对着燕双鹰指了指:“但你不会,因为你是对方的人。我很庆幸,如果你晚一天暴露,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燕双鹰皱眉,盯着他,语气不善:“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犯了大错。”
“看来,你只有死路一条了。”严森信誓旦旦。
燕双鹰不理他,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我的那些手下呢?”
严森举起了他的雪茄:“你,马上就会看到他们了。”
说罢,他松了手,雪茄,掉在了地上。
严森左脚踩上了去,来回旋转,将火熄灭。
然后,他看了燕双鹰一眼,离开了这里。
吴枢斗和洪雪儿也跟着严森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