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苦恼客栈的事,就别无精打采了,本公主出马,绝对给你砸下来。”
看木酒跃跃欲试,又信誓旦旦的开口,祁予白更加郁闷。
你要是说拿不下才好,我好不容易搞起来的酒楼啊,运气怎么就这么不好,偏偏被你惦记上。
换个人来,我有的是手段,让人望之却步。
可是酒酒不行啊!
木酒“安慰”好祁予白后,便离开书院。
木酒一走,祁予白脸色一垮,又继续闷闷不乐。
那双大大的荔枝眼,此刻都只见一条缝,祁予白垂着眸,蔫巴巴地趴在书桌上,满是生无可恋。
离开书院的木酒并没有立刻回柔安殿,而是转头去往玉泉阁。
恰逢休沐的温泽刚好还在玉泉阁,悠哉悠哉地喝着梨花酿,不知危险将近。
玉泉二楼的客桌上,温泽正悠然地喝着酒,完全不顾楼外喧嚣,更不知木酒正往他这边走。
一入眼,便是白衣纤尘不染,如瀑的墨发用一根玉簪半束垂肩,神情淡淡,一双淡紫微蓝的眼眸在喝到梨花酿时微闪着,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喝梨花酿。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酒壶里的是梨花酿而不是桃花酿,当然是因为温泽前世最爱喝梨花酿和桂花酿,每年都会让人从玉泉拿上好送至府上,其余的酒是一概不沾。
温泽喝着喝着,眼前便落下一道纤纤身影,他略烦,冷漠抬头,一个不小心,就直直望进那双饱含温柔的眼眸。
温泽似是被那满目的柔情烫到,撇开了眼,手指微紧,淡然道“公主,怎会在此?”
木酒没理会温泽的冷淡疏离,一把拉开椅子直接坐下,又瞅了几眼桌上的酒壶,便直接朝一旁的伙计喊道“再上两壶梨花酿,一盘花生米,几碟下酒菜,再加一道松花鱼”
温泽拿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僵住,眼神犀利地来回打量,试图找出她这么做的目的,木酒就那么笑盈盈地望着他,还满目柔情。
这就让温泽心头一咯噔,摸不清她想干嘛。
酒杯的梨花酿都不香甜了。
“公主乃玉之贵体,不可与奴才同坐”温泽冷漠道。
木酒哪里会不知道他这一清冷疏离的皮囊之下,是腹黑本黑,眼眸微眯,带着威胁强势道。
“本公主坐都坐了,也不见督公大人有议”
温泽刚要说什么,直接被木酒快速打断道。
“更何况督公大人都已自称奴才,那让你陪本公主喝酒用膳有何不可,还有啊”
“阿泽,可别想着躲,不然本公主有的是法子,不想被本公主强迫,阿泽,还是乖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