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予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悲伤。

远远比她自己所经历的更难,更痛,更苦。

“酒酒?酒酒?”

祁予白试图将近乎崩溃的木酒拉了回来,阻止了她那下意识自伤的行为,紧紧抱着,温声安慰。

祁予白最后迫不得已,给木酒用了药,让她昏睡。

祁予白抱木酒抱上自己的床榻,看着乖巧的睡颜,满眼担忧。

祁予白拿起药膏,轻轻涂抹伤口,拆开布条,为木酒包扎好伤口,又怕她睡不安稳便在房中点上安神香。

祁予白把东西放到屏风外的茶几上,一个人翻动着许久未看的图卷,随手拿过一张宣纸,落下木酒提及的产业。

全部梳理清楚后,祁予白在看清宣纸上涉及的私产时,蹙了蹙眉,扶额。

其中有一两个私产牵扯到不该触碰的东西,祁予白暗道,麻烦。

抬头,望向榻上睡着的人儿,祁予白郁闷不已。

起身,找出一方青色手帕,找到许久未用的针线,重新坐在茶几旁刺绣。

……

不多时,青色的帕上赫然绣着一朵朵绽放的荼蘼花。

荼蘼,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