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温泽牢牢占有,让他洁白无瑕的躯体上布满凌虐的痕迹,才能让木酒的破坏欲得到满足,才能让木酒觉得温泽是属于她的。
所以昨夜木酒格外热衷于折腾温泽,不管他疼不疼,痛不痛,木酒都只想把人狠狠占有一次。
然后木酒在把人占有过一次后,又想着继续第二次、第三次…
温泽全身凌虐的痕迹让木酒格外兴奋,破坏欲更强烈,木酒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做过什么。
等回过神时,身下的温泽浑身全是她留下的痕迹,微微渗着的鲜血,殷红泛肿的唇瓣。
眼眸周围一片红色,那是温泽被逼得流过几回泪的后果,可木酒都不曾停下过折腾。
初尝的滋味让木酒食入骨髓,隐隐上瘾。
根本没尝够似的,尝个不停。
疲惫不堪的温泽在木酒格外粗暴的动作下,被人细细打开,供人不断品尝。
最后是实在承受不住,才渐渐昏睡过去。
木酒什么时候停下,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抱回房的,温泽一概不知。
他只觉得身体泛疼泛累,最后疲惫得不行。
温泽再醒来时,是被饿醒的。
午时醒来的片刻,让温泽迷糊不已。
申时再醒时,温泽眸子里便是一片清明。
浑身难受已得到缓解,没有之前那般难受,只是温泽饿了。
温泽拿过一旁的衣物,穿好下榻,赤脚着地,底下一片冰凉,让温泽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瞥见手腕的红痕,以及隐隐作痛的腰间,让温泽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做梦。
尤其是在瞧见穿着白衣的木酒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见人醒后,木酒连忙把人紧紧抱住,轻声询问道“还疼么?”
温泽下意识轻拍着木酒的后背,安抚道“已经无事了,酒酒别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