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未醒的木酒,迷糊地蹭了蹭被褥,勉强睁开半分眸子,木酒只觉眼眶酸涩,干干的,好似缺水,难受万分。
“酥儿”
云酥刚剪下几朵娇嫩的月季插入花瓶,一抬头就瞧见迷糊的木酒,连忙把手里的花瓶放一旁,朝木酒走去。
“公主醒了,那酥儿这就去给公主备膳。”
看着兴致勃勃的云酥,木酒的眸子里漾起几分无奈,喃喃自语道“酥儿真是的”
等木酒吃上热乎的美食时,也不见温泽来寻她,木酒很是郁闷,她都乖乖回来了,阿泽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于是云酥就看着自家公主赌气似的干完了一盘又一盘糕点,关键啃糕点的动作跟咬肉似的,木酒还顺便拉着云酥坐在一块啃,孩子气的。
一边的温泽,不是不想来,而是他又被陛下留下喝茶。
“陛下言重了!”
“等等,先不管孤说的对不对,现在温督公既已是酒酒的人,便莫要再沾花惹草。”
“……”
饶是温泽面上再怎么平静,听了木南澈这话,也难得泛起几分涟漪。
等温泽出了御书房,整个人都还是个懵的。
没等温泽想明白,就想起昨晚还答应过酒酒自己会去柔安殿寻她,现下时辰倒是有些晚了,温泽无奈扶额。
木酒一瞧见想见的人儿,便直接扑了过去,云酥还在乖乖啃着海棠糕,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公主就像只花蝴蝶飞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