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半落,那显露的雪白脖颈,早已染上轻微的梅色,红润的唇瓣,微微泛红的眼尾,勾人得很。
“阿泽,就一会,好不好?”
淡紫微蓝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挣扎,可惜挣扎无效,最后还是由着木酒去。
胡闹了半个时辰,温泽再次刷新认知,整个人都有些欲哭无泪。
不能心软的,否则他压根就下不来床。
在床下,酒酒便是乖乖软软的一只,上了床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的狼崽子。
温泽头疼,他有想过把酒酒扳正来着,但关键是他架不住,而且酒酒是真的歪得不能再歪了。
躺了一会,温泽想起还有要事没处理完,正打算下榻,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不见了踪影。
温泽:“……”
“阿泽”
木酒殷勤地把人环住,主动替温泽细细揉按着腰身,语气乖软不已。
温泽对上木酒嘴角的那抹笑意,只觉腰疼。
身子被木酒揉得酥软不已,温泽下意识攥紧木酒的衣角,指尖微颤,轻声开口。
“酒酒别碰”
动作一顿,木酒把人搂紧,自责道。
“原本是怕阿泽腰疼,却不小心忘了阿泽腰间最是敏感。”
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衣物,让温泽浑身不自在,只好轻轻提醒道“酒酒,我的衣服”
木酒看着温泽整个人都泛起一层绯色,忽然又不想撒手了,十指相扣,弄得温泽莫名发怵,稍稍迟疑出声。
“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