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木南澈颈间,引得全身轻颤,但木南澈还是耐心地安抚着不安的人儿。
“孤只是烟儿的,更不可能会碰其他女子,何况朝廷之事,孤自有法子解决,又怎还会委屈了烟儿……”
好不容易把人哄住,木南澈才无奈说道。
“烟儿,孤饿了。”
“阿泽,别乱动,乖乖等着。”
温泽动作一顿,简直无语了个大语,但还是乖乖听话地待在书房。
合着酒酒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
“乖乖”一词,温泽都已听麻木了。
谁敢让杀人不眨眼的东厂督公乖乖的啊!
除了木酒,还真没人敢说温泽“乖”!
温泽午时才醒,浑身没劲地躺在床上半日,躺得怀疑人生。
酒酒中途出去了一回,直到酉时才回,还一道带回了一个小木盒。
和之前他吩咐川楝装头颅的木盒一般大,趁着木酒出门,温泽有些好奇地盯着小木盒。
动作迟疑不决,但又想着木酒没带走,应该是可以看的,于是,温泽毫无防备地打开了小木盒。
温泽:“?!!!”
看过后,温泽立马原封不动地关好,重新回到看书卷的位置待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就连手上的书卷拿反了都不知情。
直到腰身被木酒重新环住,口中又被喂入一块糕点,那双淡紫微蓝的眸子至此都还盛满了震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