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已过了日上三竿,温泽才悠悠转醒,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醒时,温泽习惯性蹭了蹭暖和的被窝,迷茫地睁开眼,那睡眼惺忪的模样看得木酒眼神发软。

微肿而明净的双眸里透着几许迷茫,薄红的眼尾落着被疼爱过的痕迹,瓷白的身躯上布满了红痕,稍稍一动,腰间的疼痛便让温泽痛嘶一声。

一夜的荒唐,把温泽折腾得不轻,醒了,也是困意乏乏。

瞥见腕上的红痕,让温泽头疼不已。

那欲哭无泪的模样看得木酒颇为心虚,可一想起温泽昨日的不安分,木酒心里的那一丁点心虚渐渐消散。

木酒本想让温泽吃点教训,长些记性,可看着乖软的温泽又止不住心软。

“疼?”

木酒嘴上这般说着,手却诚实地为温泽揉着腰。

好不容易撑着点力气,想要下榻的温泽又直直落入木酒的怀抱。

温泽:……

疼痛是减了不少,但现在温泽却只能浑身无力地靠着木酒。

浑身没劲 ,身体又止不住发软,直接让温泽放弃了挣扎。

“酒酒,现在是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