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不开心地反驳道。
“还有…酒酒没有不想的,酒酒甚至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你是我的,阿泽是独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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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
南承帝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好,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了。
温泽身体软得不行,浑身没劲,只能乖乖靠着木酒,瞧着委屈的酒酒,温泽一阵语塞。
好歹现在的酒酒还算听话,若是不听话的话,他估计又得在床上躺一天。
温泽就没想明白,他一个不重欲的人到底是怎么把酒酒教成这般的?
何况男女之间的床第之欢,好像也不是这么干的啊!
他怎么就成了被压着欺负的那个?
即使是被睡过多次的温泽,对于这事,还是不解,但他确实亲不过酒酒,这才由着酒酒欺负。
可他的确不重欲啊!
他要是再这么纵着酒酒胡闹下去,他的腰都该离家出走了。
温泽忍不住和木酒商量道“酒酒,你能否节制些”
木酒的指尖蜷着温泽的几缕白发,抱着人闷闷道。
“可…基本上都是阿泽先招惹的酒酒”
温泽:“……”
可他是为了哄…
温泽沉默,他这几日确实是被酒酒宠惯了,还被养娇了,他现在的腰只要稍微被掐重了些,疼了,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确实是他自己先招惹的,但他往往都坚持不下去,酒酒太粗暴了。
床上温柔的酒酒是真的很难见,基本上都是粗暴的。
要不是他身上的疤痕一向恢复得快,那光是酒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都能隔夜攒着了。
温泽看着表面乖软的木酒一阵头疼,人他是半点都打不得,还骂不得。
他多说上几句,酒酒就能偏执的要命。
到头遭罪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