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泽醒来,只觉自己的脖颈处泛着微微的疼痛,直接让温泽 忍不住蹙起眉头。

在整理凌乱的寝衣时,温泽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脖颈处,实在忍不住好奇,温泽拿铜镜瞧了一眼。

只是一眼,便让温泽沉默了。

那原本瓷白的脖颈处,如今全是满满的痕迹。

温泽眼角一抽,他是只说了让酒酒轻些咬,但可他没说让酒酒把他的脖子都啃了一遍啊!

轻轻触碰那明显非凡的红痕,温泽一阵头疼。

他这三日为了让酒酒放心,他都没再出门独自去办过事,结果他才养回如初的脖颈又被细细地啃了一遍。

温泽头疼!

那只猫说的对,他确实得管好他的酒酒,不然让木酒翻了天,他都不知情。

红色虽艳,亦衬得温泽更为鲜活。

但温泽反倒更喜白色,温泽只觉衣物素些,才适合他。

若说红色,温泽倒是觉得还挺适合他的便宜师父,怪不正经的。

午时刚过,沉浸于卷轴的温泽被大喊大叫的川楝喊得头疼不已。

“大人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