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捂着眼的双手因软下的身子而滑落,紧紧相拥着,神魂之力是暖暖的,却让泽没有任何力气站在水池之中。
泽的身后紧紧挨着光滑细腻的池壁,泪眼朦胧地制止道“阿酒等等,先别留痕迹”
一个时辰后,神魂交融依旧不曾中断,而泽已经被折腾得又累又困。
因为温泉泡久了会醉的缘故,泽便被酒抱了出去,屋子里除去一池温泉,便是冰冷干净的地板,没有床。
可泽又不愿离开这个屋子,便让酒将他放下,瞧着酒面上的担忧,泽也只是继续拉着酒共赴云雨,并不打算让酒继续纠结他受不受得住。
因为不许酒在自己腰间留痕,所以泽锁骨间的痕迹又多又深,而胸口那儿亦被吸吮得又红又肿。
而唯有腰腹那一块,依旧白白嫩嫩,在酒忍不住想要染指时,泽这才嗓音哑哑道“阿酒,先停一会好不好”
对上酒那满满控诉自己言而无信的眼神,泽仰头亲了亲酒的唇瓣,哑声哄道“不会骗阿酒,说过今晚会陪阿酒把所有想做之事都做一遍”
泽把自己窝进酒的怀里,指着一旁的小木盒,红着脸,羞赧道“阿酒之前说的,如今便将其刻于腰间,可不可以”
酒看着小木盒的东西,迟迟没有动作,沉默半响,才出声是说道“泽是怕疼的”
泽此刻也顾不上羞赧,下意识绷紧了腰身,哑哑道“可阿酒之前一直想在我这敏感不已的腰上刻几朵彼岸花,现在便可以刻了,我准备的亦是洗不掉的颜料”
泽轻轻捂住眼前试图想说话的嘴,继续说道“我虽说不喜阿酒在我体内留下诸如追魂印之类的烙印,但却是心甘情愿让阿酒在我自己身上留下专属的,不可抹去的痕迹,我是怕疼,但亦是真的想让阿酒在身上留痕,所以阿酒就好好刻一次便好,听话”
折腾了半个时辰,酒亲眼瞧着泽那一片瓷白如玉的肌肤上渐渐绽放出一朵朵妖孽的彼岸花,艳丽夺目。
酒低头轻轻吻去泽面上那疼得受不了而悄然流下的泪珠,轻声哄道“乖,已经好了”
泽的身子已经完全被疼得麻木,他的阿酒是怕他疼的,是想免去他的感知后才愿刻,可他所选用的颜料只能在他清醒的时候刻下,这样,红色才会在肌肤上显得更为艳丽。
泽忍着疼痛难耐的身子,勾着酒的脖子轻声哄道“阿酒现在抱我去池子里”
泽的腰腹被刻了满满的一大片彼岸花,而那浸透水色的彼岸花在白嫩的肌肤上开得更为妖孽。
池水干净明澈,酒微微低头便那从中窥见那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猫尾,以及泽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
酒的动作下意识放轻,右手细细地摩挲着眼前那一片完好如初而盛开着彼岸的腰腹,她的猫猫虽说怕疼,但泽对疼痛的耐受程度远远超出了酒的认知,酒忽然不太想继续不顾一切的占有。
泽对情绪一向敏感,尤其是酒的更甚。
泽撑着酥软不已的身子,颤抖的吻一个接一个落至酒的锁骨间,还颇为歉意地亲了亲着那被他留下的抓痕。
泽是猫猫,恢复能力一向好,酒在泽身上留下的痕迹往往都需被弄得又狠又重,才能让暖味的痕迹多保留一会,但酒不同,轻微的抓痕就很明显,更何况是泽那失去分寸的手劲。
泽哑哑地诱哄道“阿酒其实是可以狠狠地把我强制占有,我不会责怪阿酒的不知轻重,因为我一直都知道阿酒那偏执的占有欲,所以阿酒不必藏着掖着那些疯狂的…”
腰腹被渐渐掐重,话语一顿,泽又继续补充道“那些疯狂的想法阿酒都不必在我这克制,想怎么做就大胆地去做”
泽仰头蹭了蹭,直白道“阿酒还可以再疯一点也没事,能承受得住”
他的阿酒好像因为一些事,变得有所顾忌,但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