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煮着醒酒汤,闻声回头,便瞧见泽穿着一件只堪堪遮到膝盖上方的白色寝衣,薄薄的一层衣物,腰腹的淡红,脑袋上耷拉着的雪白猫耳,以及泽身后一摇一晃的猫尾。
酒快步朝眼神迷离的泽走去,把人搂进怀,语气无奈道。
“怎么起来了?这是又不怕疼了?”
泽无辜眨了眨眼,软乎乎的猫耳蹭了蹭酒的脸颊,调皮的猫尾主动环住酒的腰身,嗓音黏糊道“阿酒,热,不舒服”
闻言,酒止不住想把人儿摁着欺负一顿,她的泽似乎一点都不懂此刻的情形,还不知所谓地惹火。
酒低头亲了亲软软的猫耳,无奈又宠溺道“再等一会,喝些醒酒汤,泽明日起来,才不会不舒服”
“昂”
泽迷糊不已,他好像真的醉了,但他现在不想喝醒酒,只想被他的阿酒睡。
调皮的猫尾撩起身后的衣物,酒一眼就能看到那块的嫩白的肌肤,酒移开眼,低头亲了亲那片甜腻的唇瓣,伸手握住调皮捣蛋的猫尾,轻声哄道“泽乖些,再等一会就好”
她的泽压根就没想过,若是真的折腾起来,她的泽压根不够哭的,若不是因为她的泽醉了,酒才没敢太折腾泽,不然现在,她的猫猫就应该躺在床上使劲的哭。
泽感觉自己等了好久,他都要热疯了,才被他的阿酒重新压住索取。
薄薄的衣物被褪去,酒放肆地碰着泽的尾巴骨,泽被酒抱起,身体与酒的肌肤紧紧相贴着,因为姿势,泽忽然有点不敢动了,不明所以地仰头望着一脸兴奋的酒。
绯红的脸颊格外诱人,酒什么都不说,只是低头咬上那雪白的猫耳,手重重把那截腰肢掐软,看着酥软不已的人儿,软绵绵的。
泽支撑不住地软了下去,靠着酒止不住粗喘,委屈道“唔…阿酒…疼”
“泽要的,酒现在只是想给而已”
“唔…唔…”
温泽感受着木酒的愈发放肆,忍不住推饶。
推饶的动作力度很轻,似是在欲说还休,木酒把人紧紧压住,软软糯糯地哄道。
“阿泽再坚持一会,好不好?”
梨花酿的香味遮去温泽身上原本的檀香,温泽控制不住地流泪,支支吾吾出声“不要了…唔…酒酒”
浑身难受,温泽被木酒拉着沉沦。
与上次不同,这次,从一开始,便是温泽主动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