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忍不住委屈地喊着“阿泽~”
温泽:“?!!!”
“阿泽多亲亲酒酒,好不好?”
看着一脸委屈巴巴的木酒,温泽忍不住随了木酒的意,侧头与木酒相拥相吻。
温泽抬头揉着木酒的脑袋,提醒道“酒酒现在该出门了”
“不出门,三哥说了,酒酒做错事,就得先把人哄好了再去”
“嗯?”
木酒忍不住仰头亲了亲温泽的眼眸,委屈道“三哥说,他不想看到哭唧唧的酒酒”
“所以呢?”
“这几日,酒酒哄阿泽”
“酒酒确定是哄,而不是睡?”
温泽语气无奈,他陪酒酒胡闹了许久,有些事也得先处理好,不然到时他的酒酒又该乱想东想西。
木酒语气弱弱地反驳道“唔…明明是阿泽让酒酒睡的”
“那我受不住时,让酒酒停下,酒酒听话了没?”
“唔…最后的最后…酒酒也是停了的”
温泽看着木酒绞尽脑汁才得出一个似乎可以与他辩解的答案,纵容道“嗯”
木酒勾住温泽的脖子,语气带了点商议,软软问道“阿泽…酒酒现在还想再…”
温泽:“?!!!”
温泽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腰,还疼着,语气颇为无奈道“酒酒不可,现在阿泽的腰还疼,腿也疼,真的不能再继续折腾,不许胡闹”
“那…好吧!”
木酒不打算胡闹,乖乖被温泽抱在怀里,把玩着温泽的白发,静静地看着温泽处理事务。
“阿泽,你圈出来的‘盐’有何问题?”
木酒仰头挼了挼温泽是下巴,困惑道。
温泽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木酒颈间,耐心解释道“盐本就由受朝廷管束,各地更是有盐运使辅助运行盐的贩卖,酒酒你看,这一处的开支远远超过了原本的剂量,所以这便是问题所在”
木酒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与温泽十指相扣,红着脸应道“酒酒知道了”
看着自己紧紧被抓着的手,温泽无奈一笑,语气戏谑道“酒酒这般,怎么让人在一旁作注解?”
木酒就喜欢黏着温泽,不太想撒手,闷闷道“阿泽就圈个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