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忍不住瞪了木酒一眼,这能怪谁,还不是他的酒酒太能折腾了。
抹上药膏后,温泽只觉腰没那么疼了,被木酒抱着,温泽也懒得挣开,乖乖窝在木酒怀里又开始继续翻阅卷轴。
木酒低头瞧着,这只慵懒又透着矜贵的猫猫,眼眸里透浓浓的笑意,眼神格外发软,糯糯道。
“午正时,三哥似乎找阿泽有事,但那时阿泽还没睡醒,酒酒就给说了几句,顺便把三哥搪塞了过去,阿泽现在有空,要不要去找三哥说事?”
闻言,温泽抬头,看着木酒脸颊上那浅浅的伤痕,温泽忍不住抬手,使劲地揉了揉木酒的脑袋,嗓音却透着冷意。
“酒酒下次若是再言而无信,亦或又让自己受伤,那本督就不介意亲自去插手”
“阿泽…”
“酒酒撒娇也没用,昨夜都让酒酒睡了,就别想着直接将那事翻篇,至于三殿下的事,本督到时直接让川楝去处理就好”
木酒心虚,那时杀人,对方的实力确实不俗,所以她没来得及顾虑太多,这才让那人的剑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脸,更何况最后,那人亦是死在了她的剑下。
“阿泽不生气,酒酒错了…”
温泽拿过木酒放一旁的小纸包,剥开,挑了颗蜜饯放入口中,那双淡紫微蓝的桃花眸便悄悄弯了起来。
听了木酒的认错,温泽语气颇为无语。
“所以如今是不是可以说说,酒酒究竟是怎么跟鬼阁有联系的?”
看着温泽无意透露嫌弃之意的木酒:“?!!!”
温泽低头细细挑着纸包里的蜜饯,不开心地瘪了瘪嘴,才抬手给木酒喂了一颗。
温泽倒不是嫌弃木酒,只是他之前曾与鬼阁结了不小的梁子,更何况鬼阁之人确确实实都是一圈的疯子。
温泽实在没想通,他的酒酒酒怎么就和那不知善恶的鬼阁扯上了关系,所以那他到时还要不要敲鬼阁一笔,温泽心下一阵纠结。
不敲的话,温泽其实不算亏,但川楝所受的委屈,他便没法替人讨回来,毕竟他总不能真把那个疯子砍了。
温泽仔仔细细思考了一小会,还是决定不管怎样,是那疯子欠川楝的,鬼阁那边,他还是得敲一敲。
温泽不可能因为他的酒酒,就忘了川楝所受的委屈。
鬼阁所欠下的,还不了川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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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只要一想起川楝的那事,便忍不住杀意,他身边的人还轮不到旁人来欺负,即便那人是川楝的哥哥,温泽亦不许,他只会护短。
“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