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承身的木酒正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匕首,而那匕首上更是沾了几许不知名的红,眼前落了一抹阴影,木酒才语气淡淡地开口道。
“师兄,耍酒酒好玩么?”
未听见回应,木酒也无所谓,手依旧是把玩着那只匕首,眼神倒是随意地望向眼前之人。
说好听点,栝楼是木酒的三师兄,说得不好听,那栝楼便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一场明明白白的交易,可到头来,木酒却是被人耍的一个。
若是说木酒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人竟然还想动她的人,木酒更不可能轻易揭过。
那袭白衣上所缀着的一片竹节,衬得栝楼格外儒雅随和,可只有木酒知道,眼前的人儿是个十足的疯子。
耍人究竟好不好玩,栝楼选择避而不答,毕竟他如今可还不曾见过他想看到的。
栝楼随意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坛,笑得温和,语气更为随意道“小九一回京就气冲冲地跑来质问,这可不大好呢”
说完,栝楼便自顾自地提着小酒坛进屋,前一秒还在笑盈盈,后一秒栝楼便直接冷了脸。
屋子里,是一片狼藉,而他那随身跟着的小侍童,就一日未跟,如今就那么直直倒在一旁。
木酒神情淡淡地望着栝楼给款冬擦拭,款冬额角那,是一片的血迹斑斑,木酒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看着眼前冷得像个冰块的栝楼,木酒则是语气随意道。
“抱歉啊,似乎又不小心没让师兄瞧见酒酒发疯的模样呢”
木酒嘴上说着“抱歉”,神色却是淡淡,无半点波澜。
“你…”
木酒收起无所谓的态度,语气颇为玩味道“师兄不是想看酒酒发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