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根本用不着勾引,他的酒酒就会自个乖乖跑来找他。
木酒无辜地朝温泽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道“酒酒不是和阿泽解释过么?”
“嗯?酒酒上次确实是说了,但应该是没说完全,不然本督可不会被南承帝说‘勾引酒酒’,所以…”
闻言,木酒的脸蛋瞬间爆红,眼神也开始乱飘,飘来飘去,就是不去看温泽。
其实木酒也没和南承帝说啥,她就是说了一句“非温泽不可”。
抱着乖乖软软一只的温泽,木酒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又忍不住把人搂得紧紧的,就是不愿吭声。
温泽任由木酒抱了一会,才把人从身上扒开,直直去了沐浴。
更了衣,上了床,温泽便下意识摁住乱蹭的木酒,语气颇为无奈道“酒酒若是再乱蹭,那便不许酒酒碰了,乖些”
听了温泽的话,木酒不情愿,也只能不开心地瘪了瘪嘴。
木酒其实是有点想闹温泽的,可一想到,她再闹,她的阿泽就不让碰,木酒就只能乖乖地听话。
因为温泽说到做到,更主要是木酒还打不过温泽,毕竟木酒的功夫就是温泽一手教出来的。
木酒憋屈,毕竟只有温泽自愿时,木酒才能欺负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