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安殿,庭院中,祁予白一边核账,一边啃糕点,还得听着木酒的碎碎叨叨。
然后,祁予白在听到木酒的主意后,实在没忍住停下手中之事,直接瞪圆了眼,朝木酒不可置信道“酒酒啊!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木酒轻轻“嗯”了一声,又朝祁予白无辜地眨了眨眼,以示不解。
见此,祁予白忍不住扶额,片刻,又忍不住询问道“温督公知不知道酒酒的想法?”
木酒:“……”
木酒心虚低头,默默啃起了糕点,她这会不太想回答祁予白。
木酒郁闷,她昨晚好不容易能抱着乖乖一只的温泽睡觉,结果一早醒来,她身旁的人儿又又又不见了。
虽然木酒在温泽去上早朝时,隐隐约约记得温泽是有亲了亲她的额头,可一醒来就没瞧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让木酒忍不住失落。
木酒下意识伸手去碰了碰自己的额头,今日,她才得到了一个迷迷糊糊的亲亲,便没再见到温泽,木酒实在是憋屈,可脸颊两侧又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木酒啃着糕点,微微叹气,她如今只觉得温泽好忙。
祁予白瞅了瞅蔫了吧唧的木酒,又是一阵头疼,真的是完球,如今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