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可没打算继续惯着木酒胡闹,趁木酒出门的空隙,便连忙放下手中的卷轴,直接把那小木盒里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毕竟小木盒里,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泽之前就没想过木酒会真的把木盒的东西用到他身上,由于他昨夜深受其害,温泽如今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小木盒。
他明明都乖了,可他的酒酒竟然还如此恶劣,简直就是荒淫无耻…
温泽郁闷,他这哪是拐了个小公主,明明就是拐了个小祖宗,而且还是个好色的祖宗。
木酒动不动就亲他,而且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气得温泽想揍人。
可温泽又不愿揍木酒,便只能拿东西出气。
于是,闷闷不乐的温泽便翻出个小锤子,直接动手把那昨夜的镣铐锤了个稀碎,瞅着眼前的一堆碎渣渣,温泽又悄悄把小锤子塞了回去。
见木酒还没回屋,温泽又乖乖捡过那不小心掉落在地的卷轴,重新坐到桌案旁继续翻阅着。
等木酒端着糕点,一进屋,一眼便瞧见披头散发趴在桌案上的温泽。
放下糕点,蹲下身,木酒下意识把懒懒散散的温泽揽入怀,轻轻蹭着温泽的脸颊,轻声问道“阿泽莫不是打算在屋子里待一日?”
温泽抿了抿唇,抬手推了推木酒的脑袋,语气颇为无语道“酒酒觉得本督这般能出门么”
木酒瞅了瞅温泽脖颈处的吻痕,犹豫片刻,语气乖软道“阿泽还是可以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