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偏开头,继而粗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便下意识闭了闭眼,又复而睁开。
温泽勉勉强强压住“想把人揍一顿”的心思,才轻轻将这晕在他身上的木酒扒拉开。
温泽发泄似的捏着木酒的脸蛋,既赌气又无奈,温泽无语,他实在是不记得,昨夜自他醉酒后,他又与酒酒发生了什么。
他的酒酒怎么能摁着他亲个没完?
温泽憋屈,嘴巴都被亲肿了,还有点疼,结果,他的酒酒还是不打算停下来,甚至还想着继续亲下去。
温泽那湿软粘至一团的睫羽,正一颤一颤的,水色浸染的眸子,透着浅浅的紫色,温泽自顾自的嘀咕道“酒酒简直就是衣冠楚楚的禽兽,真过分”
温泽无语极了,可他又拿木酒没法。
他不让酒酒亲,他的酒酒又闹他。
他不让酒酒睡,他的酒酒又哭个不停。
温泽郁闷不已,手中的力道又无意之间重了些许,温泽低头,就瞧见了木酒那捏红的脸蛋,便下意识松了手。
温泽瞅着榻上睡得安稳的木酒,无奈叹气。
这时,屋外巧好传来小浮子的声音,“大人,人已经来了,要不要先晾一会?”
温泽抬手理了理身上凌乱不已的衣物,便打算这般出门,至于脚踝处的小铃铛,温泽嫌麻烦,也倒懒得解。
温泽打开房门,神色自若,朝小浮子吩咐道“先把川楝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