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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予白扬起一道甜甜的笑意,向木酒打趣道“酒酒确定不是为了去追温督公”
“酒酒自然是要追人的,可知江那事也得处理好,既能帮阿泽,又能帮大哥,还能不让那一方百姓不受其苦”
木酒一脸期待地望着祁予白,认真道“所以阿白要不要帮帮酒酒”
木酒其实没想将祁予白牵扯进知江之事,可她认识的阿白并不是一个柔弱无能的女子,她有她的期许,所以木酒想要试一试。
祁予白调皮地朝木酒眨了眨眼,笑道“酒酒啊!你如今愈发像一个公主啦!”
祁予白见木酒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也不逗弄人了,语气认真地给出一句答复“我去,不过酒酒可得帮我”
“好”
另外一边,大理寺的牢狱里,浓浓的血腥味,袭于周边,温泽静静听着那人濒死的脏言。
跪在地上的周年,愤怒溢于言表,眼神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温泽,嘲弄笑道“你只不过是一芥阉人,那外头,谁人不知东厂督公是靠爬床受的宠”
温泽颇有兴致地回道“那你还没本督一芥阉人有本事”
周年被说得一愣,怒道“你不过是仗着一张脸,便去爬七公主的床,还是个空无事处的花瓶”
温泽神情自若,淡然道“本督确实是长得不错,所以即使是花瓶,本督照样能对你用刑”
听此,菖蒲眉头皱得死死,恨不得把人杀了。
可地上的周年又没那么痛快了,疼得不行。
温泽淡淡瞥了眼抱头鼠窜,精神状态又不对的周年,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手套,面上嫌弃意味十足,随后,便出了门。
温泽回头见菖蒲没动,又淡淡喊上一句“小菖蒲”
司宥星抱手站一旁,瞧了一眼菖蒲,便朝温泽挑眉道“那人应该是没用了,还能刚好可以解决周家”
温泽淡淡瞥了司宥星一眼,嫌弃道“下次记得给人拔舌头,有点吵”
司宥星无语,若是真的给人拔了舌头,那泽打算让人怎么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