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熟睡的温泽好似一只倦了的猫儿,正软软地窝在木酒怀里。
木酒低着头,抬手捋开温泽额前的乱发,望着温泽又乖又软的睡颜,木酒的指尖又下意识触上温泽眼下那小片的微青。
轻轻的触碰,似是怕惊扰了熟睡的人儿。
木酒的杏眸里,是满满的心疼。
木酒微微抱紧她怀中那早已熟睡的人儿,她的阿泽最近很累,所以木酒动作很轻,不愿惊扰已睡的温泽。
毕竟知江不比落城,落城是染血的战事,可知江不是,知江大抵是天灾。
执拗的木酒跟着温泽一道南下,算起来,他们已至知江县几日,可从来的那天起,知江便是下,如今雨依旧是淅淅沥沥地下着,还不曾停歇过。
木酒又开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