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果断打断木酒的支支吾吾,干脆道“我不知道”

木酒:“?!!!”

这几日,温泽忙着解决那些官员,反倒是没多注意木酒。

何况落城那趟,温泽便与木酒说过莫要再同鬼阁扯上关系,这才过了多久,他的酒酒忽然就成了鬼阁之主。

这跟木酒疯没疯都没啥区别了。

虽然温泽纯粹是觉得麻烦,可如今他还是多少觉得郁闷,毕竟他就一个没注意,他的私产又戳戳被木酒吞了一圈。

温泽捏着木酒的脸蛋,淡淡道“酒酒是不是该说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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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看着眼前明显心虚的木酒,冷淡道“酒酒带祁予白来这,是真打算帮本督处理这儿的病情,还是打算…”

木酒没吭声,她是真的想帮她的阿泽,但杀人也是真杀。

可偏偏木酒不小心弄巧成拙,还不小心让人查到了她头上,虽说她根本就没想过瞒着温泽,但木酒总归是不想让温泽瞧见她杀人的模样。

见此,温泽只能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轻声问道“酒酒是不是想帮青若复仇?”

木酒不自在地攥紧双手,语气闷闷“阿泽明明知道,还明知故问”

温泽沉默,他想说他不知道,毕竟不管青若有多大的仇,温泽一点都不在意,但至少知江一事落到他手中,温泽便不想有太多的麻烦事。

青若行医,祁予白亦会行医,所以呢?

温泽叹气,那隐情他大抵能猜到,或许知江那三年前的瘟疫,大抵是以牺牲一人来成全众人,可那又如何,过去伤害已成。

青若想复仇,可知江水灾横行,又起病灾,死了人,真的会了结恨意么?

若是真的那般,温泽觉得不会,至少于某些人而言,过去伤害已成,那便永远只会是根刺,刺得鲜血淋漓,却无法拔除。

木酒是经历过伤害的,所以会同情青若,温泽不意外,所以今日是试探,结果…他的酒酒偏偏还真掺了一手,温泽头疼不已,但温泽又实在是不喜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