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莲池边,燕华卿沉思着……
“爷,已经亥时了。”邵羽将披风轻轻披在燕华卿身上。
“我与皇兄本有三个月期限,而如今母后又迫不及待的对儿时的那番玩笑话认真了!”燕华卿不屑的笑着,带着嘲讽之意说道。
“陛下金口玉言,是太后决策来了太突然,一时才让咱们措手不及。”邵羽知晓他的心意,可不免也有些担心。
“母后太操之过急了!本王也没说过不娶妻啊!”燕华卿无奈的玩笑说着。
“您别打趣自己了,这也怪不得太后着急,是您早该娶亲了!您看看别的小王爷们,不是娶妻生子的就是已经纳了妾室的。”邵羽赞同太后的做法,他何尝不替主子着急,虽旁敲侧击过,但主子终归是主子。
“娶妻不是儿戏,更不是孩童时的过家家;那是一辈子的事,是两情相悦的事!总不能随随便便就娶了吧!”燕华卿义正言辞的说着。
“所以呀,您身份特殊,不比寻常百姓,自然是您不着急有人替您着急!”
“这便是可伶天下父母心呐!”燕华卿苦笑着,感叹道。
“王爷明智!”